裴临骞见她不走,出声询问:“姐,怎么了?”
云轻收回视线,讪讪一笑:“没什么。”
“那过去吧。”裴临骞掩上门,带着她过去。
座位上的人立即起身让开,裴临骞也站在旁边示意云轻进去坐。而她看见坐在沙发中间位置不动的齐焰,踌躇着,又看了看站起来的几人,硬着头皮往里面去。
当她在沙发上坐下的一瞬间,齐焰身上的木材的清香味悠悠飘进鼻腔。她脑中浮现出齐焰专心做木活时的样子,全神贯注沉浸在工艺的世界里,用精致的拼接与雕刻手法一点点洗涤生活中的浮躁,让美慢了下来。
齐焰提起旁边的酒瓶,歪头看着她,声音淡淡:“喝酒吗?”
她还没有说话,裴临骞连忙说道:“焰哥,轻姐不会喝酒。”
他口吻不温不火地说:“我怎么记得她喝酒。”
裴临骞眼中闪射出光芒,开心地问:“焰哥,你跟轻姐认识?”
“认识吧。”他故意拖长尾音,一双凤眼犀利地攥着她,像是在陈述,又像是在询问。
齐焰取了一只空杯子,握在手里,再一次试探性地问:“真的不喝?”
云轻觉得他的眼神好似自己在被审判一样,就像,像丈夫在问责出轨的妻子。
可他哪有这个资格?
她坐直身体,伸手夺过齐焰手里的酒瓶与酒杯,主动给自己倒了半杯,又侧身碰了碰裴临骞面前的杯子,再次祝他生日快乐。
裴临骞刚刚端起杯子,云轻仰头便干了。他关切地劝说:“姐,你慢点喝。这酒很烈。”
她抓过酒瓶一看,五十多度。她故作轻松冲裴临骞一笑,又给自己倒了一小杯。齐焰看着她没由来的豪爽劲,但笑不语。
只是偏头对着旁边的女生说了句什么,云轻看见那名女生从位置上起来出来。大约十分钟后,便有服务员送了一壶热茶还有一壶鲜榨果汁进来。
这会云轻已经喝了两杯了。裴临骞担心她喝醉,连忙给她倒了一杯热茶,遇着人敬她酒,打算给她换成果汁,遭受到了大家一致的抗议。
有人说:“临骞,人家轻姐自己都没有说什么。你这太不够意思了。”
跟着就有人附和:“对啊。轻姐一看就是经常参加酒局,酒量怎么可能会差?”
还有人说:“临骞,今天是你生日。轻姐这么给力是给你面子。你可不要辜负了轻姐的一番心意。”
裴临骞被大家你一言我一言说的不知该如何反驳。他性子太乖巧,又因为家里自小把他保护的太好,面对这样的场面他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办。
云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没事。大家都喝酒,我喝果汁确实不像样子。”
他支支吾吾:“可是。”
云轻冲他宽慰一笑,与几人碰过,仰头又是半杯酒下去。就这样,云轻洋酒加啤酒喝了大概六七杯,不觉间头开始晕,眼开始。
因为今天是裴临骞的生日,她又是裴临骞亲自去接进来的。两人的关系在大家眼中自然就陇上了暧昧色彩。而且裴临骞对酒精过敏,不能喝酒,大家自然就找她喝了。
全屋所有的人都找云轻喝过,独独齐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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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