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首次渡灵就被附身(二)
凌志广这样一吼,原本围在两位警察外围的几个男人转而围上了打他的两位小年轻。
“哥……别这样,我家爷爷去世了,我姐伤心过度……”见势不妙,马俊宇慌忙解释。
可见惯了这种场面的马小玲却纹丝未惊,她空着的手拦住了身后正在道歉的俊宇,“都说了,别叫我姐,叫我姑奶奶!”
旋即反手仅用两指就捏紧了凌志广拽她手腕那只手的尾指,再转身把他扣了起来。
十指痛连心,尾指在被掰断的临界点上,凌志广痛得嗷嗷直叫!
仅用两个手指,一次反手,一次转身,马小玲骄傲地浸浴在全场震惊的目光中。
“你到底是什么人?无缘无故跑出来欺负我家孩子!”一位一直守在灵柩旁的老妇人开口了。
房雪莲,怨魂房秋雨的母亲。
通过心的马小玲一眼便认了出来。
她却假借环顾四周,回头望了一眼又眼泪流成水柱的房秋雨。
怨魂,人临死一刻有怨不能诉出,魂脱体魄后便因怨气深重作不得声。
所以它们生前越积怨越深,逝后越难以消怨。
房秋雨向马小玲点点头,悲痛地目光转向双眼红肿、面容憔悴的母亲。
可怜的老妇人,青年时被丈夫抛弃,孤身一人把女儿拉扯成人,以为为女儿寻得了个体贴的女婿,却完全不知自己亲手把女儿交给了个表里不一的负心汉。
对比房秋雨的记忆,眼前这老太太,已然一夜白头。
“房秋雨是我晨跑路上认识的朋友,她的死不是意外,是谋杀!”马小玲淡定地说,“而凶手,就在这灵堂里!”
听了这话,周哲与董建伟不约而同相视了一下。
灵堂里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到马小玲身上。
眼角处瞟到了侧面的两位警察仍在,凌志广连忙辩驳,“秋雨膝关节不好,怎么可能去晨跑?我看你是脑子有病……”
“对,秋雨自从去年流产后,身子一直不好,都不经常出门……”房雪莲掩面抹着眼泪。
“死者房秋雨,29岁,曾是外资企业业务部经理,婚后一直居家。但我们刑侦查到了她半月前向五家外企投了简历,也查到了她晨跑的天眼视频,相信是为重返职场作准备!”周哲大声补充。
此话一出,原来还有些非议的目光全都变得匪夷所思起来。
“你!”马小玲又暗暗抽了抽手腕,凌志广痛得叫唤着再次跪在了地上,“没日没夜流连在外面世界的人,当然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有晨跑的习惯!”
“你明明不爱房秋雨,都想要借助她母亲是经济学教授的人际关系,就利用她心痛母亲、不愿违背母亲意愿的弱点,人前戴着爱她的假面具,骗得她母亲的信任所以把女儿嫁给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