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马烦不是只有一个女儿吗?没准到她……”马伯廉抬了抬眼,望着拿着手机一个劲儿在傻笑的马小伶,“就结束了呢?”
他拍拍仍不甘心的伯仲,“别这样,小玲姐不会怪你的。一切顺其自然,大家都不要强求,你早早把马烦带出村子,小伶也没有在村子里长大,已经尽了力了。没准这个马小伶,有着从前所有马小玲们没有的福气呢?”
……
等回乡的人都收了钱,马伯仲点齐了人数,准备回程。
可就在他们上车的时候,村里一位中年焦急地跑出来,边跑边喊着,“不好了,伯爷,村里又死了一条黑狗。”
伯廉听了,向伯仲摆摆手,“你们走吧!”说罢就转向那中年人,“又是海平家的那窝黑狗?”
“是,海平家的。这是这个月死的第四条黑狗了!”
“会不会是因近段时间放了鼠药呀,那些狗误吃了被毒死的老鼠?”
“你几十岁的人了,什么时候看到过狗真的这么多管闲事啦?况且也不会就黑狗多管闲事吧?而且那些狗都不像被毒死的。”
“那就邪门了!”
“会不会是有偷狗贼,专向黑狗下手?”
“难讲,报警吧!”
“对,报警!”
一群男人在下面议论纷纷,有人已经拿出来手机,报警了。
车启动了,应该上车的人也都上车了。
伯仲拉开小窗门,向堂哥摆了摆手,“伯廉哥,我们先回市里了啊,族里的事儿,靠你多忙活。”
伯廉只望了他一眼,也望了他身边的马小伶一眼,只挥了一下手,就去接过报警电话,“喂,你好,我是马氏的族长,我们这里……”
车要调头了,正是马伯仲想着就这样安安心心把马小伶带回去市里,车却突然熄了火。
司机连试了几次重启发动机,都以失败告终。
他连忙下车去检查了一下,却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上车又重新试了几下,还是不行。
“要不大家都下车去等一下吧,现在车发动不了,空调都没有,热得很!”
说着,有人陆陆续续下车。
而司机则时不时拧着钥匙,试着启动发动机。
“奇怪了,我昨个儿才把这车送去保养提回来的呢,来的时候还好好的,这会儿是咋回事呀?”
“叔,要不让我试一下吧,我刚回国时去学过修车。”俊宇来到司机位。
司机望了望伯仲,伯仲则自豪地点点头,“是,他很行呐,治车治人都学得一套一套的,去年暑假的时候还考了b照和汽车机械高级技工证呢,就是洋鬼子性格,不听老人使唤。”
连一向沉稳如泰山的伯仲叔都这样说了,司机也就跟着下车去看热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