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重楼,今天我也给你把话挑明了。我们蕙文和这种畜生,没什么以后,这婚肯定是要离的。当初他找你给他开后门的时候,你就该知道这东西不是省油的灯,现在他把怒火全都宣泄在了蕙文的身上,我以后也不会对这种畜生客气。”
几人都不是外人,都传看了苏远超聚赌的视频,这人早晚会出事。
徐重楼先是沉默,兀自地磨着后槽牙,随后,也开口了:“把证据交给执法部门调查吧。”
“你说真的?”徐母有些不敢相信,她以为丈夫又要忍耐。
“夫人,我知道,你对我在这件事的处理上,一直不满意。我今天也如实说了,我很后悔,当初不该撮合他们结婚。但已经结了,那么不管我们怎么处理,受伤最深的永远是蕙文还有安安,所以我才一再忍让。”
“现在既然出了这么个事,那就彻底断了吧。”
“你不怕影响自己的声誉?还有,安安以后的人生也会受到影响。”这时候,徐母倒是更担心了起来,原来,有些事情要了断,真的很不容易。
“我都是要退休的人了,再说,我徐重楼这辈子,清清白白,有何畏惧?至于安安,人生有那么多条路,不是非得走这个,趁着她还年幼,长痛不如短痛,既然要刮骨疗伤,就不要瞻前顾后了。”
“好。”徐母坚定地点了点头,“明天把人叫过来,先把婚离了,我们徐家从来没有亏欠过谁、也没找过谁的麻烦,这次恐怕要破例了。”
“理应这样。”老几人,也认真附和道。
这时候,徐母又多看了霍晟远夫妇一眼,她故意没有拆穿霍晟远和苏远超的关系,就是为了给霍晟远一个机会。如果霍晟远给苏远超通风报信,那么明天她也会当众把他们的关系公之于众,就看霍晟远自己懂不懂得权衡利弊了,当然,不管他怎么权衡,在徐母这里,都只是讨厌和很讨厌的区别了。
酒过三巡,客人们回房休息,徐家夫妇也回了自己的卧室。这时,徐母眼看着徐老放下拐杖,她忙上前说:“你知道刚才我回家的时候,在凉亭听到一件多离谱的事吗?晟远那小妻子,在给霍家那个三打电话,说你疼爱晟远犹如疼爱亲儿子。”
徐老一听,偏头问:“当真?”
“佣人都听见了,你以为我编排她呢?”徐母直接被气笑了。
“难怪我看她进门的时候,脸色通红,还不敢说话。”
“我跟你说,霍家这几个私生子,真的一顶一的有意思。蕙文病了这么久了,你的‘亲儿子’霍晟远,还眼巴巴跑去和苏远超做生意,我真的觉得很反胃,很恶心。”
徐母的话一落地,徐父又问她:“你确定?”
“我当然确定,那个畜生的合作名单我都有。”
“那你怎么不怀疑,这是林丫头给你下的套,故意离间你和晟远夫妇呢?”
“苏远超赌博是人晚离让的吗?霍晟远和苏远超合作是人家晚离绑着他们签的字吗?慕清雅园那一出,是晚离操控她说的吗?”徐母连翻几个白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