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快把事情说清楚吧。”长辈催促道。
“我怀孕五月流产的事情,霍家人尽皆知。那时候我身体孱弱,一直卧病养胎,直到有一天,管家来报,陆婠芸和文成起了冲突,我一气之下,去找陆婠芸理论,最终导致流产,所以我那时候一直把陆婠芸当做杀子仇人。”
“那你又是怎么发现其中有关窍的呢?”长辈追问。
“最近和小安聊当年的往事,你们也知道,小安一直很喜欢氿霄,所以就和我说起陆婠芸当年根本没有要起诉文成这一件事,我还责骂了她。后来她提议找管家证实,却发现联系不上已经退休的秦管家,我托了点人脉,终于找到了这个至关重要的人证!”
“根据秦管家供诉,是云舒景胁迫了他,让他故意激怒我与陆婠芸发生口角。”
这时,云舒景不紧不慢,当然也不承认,笑道:“既然是你的管家,当然是向着你的。而且,我怎么去胁迫你的管家?他有什么把柄在我手里?”
“你不就是想引出秦管家对我有男女之情这件事吗?”沈长梅直接挑破。
“这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大家都知道,当年三弟经常外出,你和秦管家有那么多的相处机会,孤男寡女、瓜田李下,难保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我甚至可以合理怀疑,秦管家退休失踪,就是因为害怕被人知道你们的奸情!”云舒景顺水推舟,转移并且模糊今天祠堂的主题。
“我没有你那么龌龊,明知道别人正室还在,还脱了裤子追人两里地。”沈长梅哼笑,“你之所以这么自信,在这编排我的故事,无非就是以为我只有人证。”
听到只有两个字,云舒景的脸色开始出现变化。
“云舒景,当年你虽然没进霍家,但是,你早就在背后筹谋一切,既让文成没有儿子,也让陆婠芸成为杀人凶手,可谓一箭双雕。不过,天网恢恢,有些人丧尽天良,总有人收,钟叔,我要请证人作证。”
钟叔眉头紧紧地皱着,听完双方的拉扯以后,点点头:“请进来吧。”
随后,便见已经收拾过的秦管家,提着一个破旧的名牌手提袋,迈入了霍家的祠堂。
“好久不见了,三夫人,以及……云舒景。”
“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你赶紧说吧。”钟叔催促道。
“当年我在三夫人家任职,确实对三夫人有爱慕之心,但是,她本人什么都不知道。我哪知道这点小心思,居然会被云舒景安插在三夫人身边的佣人捅到了她的面前,所以,她就威胁我,如果不设计让三夫人流产,她就把我的事情宣扬出去。”
“我个人名誉不重要,但我害怕连累三夫人的清誉,再加上我知道云舒景既然动了邪念,那最后不是我,也会是别人。所以我就……做了那件让我一辈子都后悔的事情。”
“笑话,你们那点暗度陈仓的龌龊事,居然搬到了霍家的祠堂,况且就凭你一面之词,就想给我定罪?一个下等人,也敢在这里兴妖作怪!”
“就是你口中的下等人,录下了你当时给我现金的珍贵录像。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你亲自给我拿钱吗?为得就是留下证据,有朝一日,还三夫人一个公道。”
“我确实是下等人,但你……”秦管家指着云舒景道,“你不是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