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佰承站在门外感受着周围的时间逐渐流逝,等到全身仿佛都变得僵硬,全身的血液都基本凝固,这才听见屋内的念念有词声逐渐停止。
结束了?
他探头探脑往屋内看去,一张狰狞可怖的脸忽然窜到了他眼前。
沈佰承一个躲闪不及,直接仰躺坐倒在了地上,口中大喘着气。
等到那人将脸上的面具掀开,大师的那一张脸才从面具背后露了出来。
“沈总,不好意思哈,吓到您了。”大师笑得一脸慈祥,同沈佰承道着歉,“咱儿子基本上治好的差不多了,我已经把他身上的邪给驱掉了,等到过几天我有空,再来几次,保管他一生都顺顺当当的。”
沈佰承半信半疑,用手掌撑住地面坐了起来,口中叫着自己的儿子:“宝宝,你过来一下,爸爸问你一点事情。”
沈佰承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儿子已经能从床上坐起身,踢踏着拖鞋跑到自己身边,估摸着身上的病也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宝宝,你的肚子还痛吗?”他将儿子揽进自己的怀里,小声地询问道。
“差不多了吧。”
听着如此模棱两可的回答,沈佰承有些不解:“痛就是痛,不痛就是不痛,什么叫差不多了啊?”
站在一边的大师立刻帮着解答到:“这有好几个疗程呢,这才是第一次,身上的邪虽然给驱散了,但是身上总是有残留的,这时候的病怎么可能好得全呢?”
沈佰承仔细一想,多少也有一些道理,便将怀里的儿子放开,由着他向前跑着去玩玩具。
他面上应着大师的话,心中却在不住地打着小算盘。
这大师倒是有点能耐,只是搞这种封建糟粕的一套东西,心里总归是有点不放心。
这还跟转运符的性质不太一样,这可是关于儿子生病的大事,是不是带着儿子也去医院检查一下更保险一些?
“沈总?沈总?”大师叫了沈佰承几句,却没等来一句回应,只得耐着脾气提高声音再度喊了一句,“沈总!”
沈佰承猛然回神,看着等在一边的神医歉意地笑了笑:“怎么了?”
“沈总,费用的事?”
沈佰承条件反射性地将目光转移到在一边站着的侯翠翠身上,质问的意思十分明显。
刚才不是刚刚打过去了三十万,现在怎么又要钱?
“驱邪的费用很贵,你转给我的一点钱不够用。”侯翠翠解释道,顺带挪了挪身子,让沈佰承看看屋子里一摞一摞的设备。
“是啊陈总,咱们的疗程还有好几个,况且驱邪是用了我的寿命,给你要这个数,已经是友情价了。”
大师一边说,手上一边比出来一个三的手势。
三百万,一分钱都不能少。
封建糟粕信不得,一定要坚持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正确引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