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瑶的手无意识地揪住了身下的床单,荡开了一圈一圈的褶皱。
母亲过世时她才六七岁,对许多事都没有什么印象,只是连人带包被沈佰承赶到了某个小山村,后来便接到了沈佰承再娶的消息。
即便是不知道陈益谦用了什么方法查出来了这些东西,但他能说出口,便证明这事十有八九就是真的。
“我的建议是,先帮着沈佰承把公司稳住。别忘了,除了沈佰承,还有一个侯翠翠站在他身后。”陈益谦俯在沈瑶耳边轻声提醒道。
小不忍则乱大谋。
沈瑶的面色阴沉了几分,长舒一口气,低低地咒骂了一声。
就侯翠翠那个德行,她还真不相信她能对沈佰承那个东西情根深种,沈佰承的公司一但出了事,她们两人离婚只是早晚的事。
离婚以后,她手里攥着的侯翠翠出轨的牌,就烂在手里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没关系,我会帮你做好。”陈益谦将沈瑶揽进怀里拍了拍。
他要沈佰承最后人财皆失,孤立无援,最终一个人孤老至死。
为人父母,居然能作出把亲生女儿卖给金明辉来给自己博后路的事,他的后半生配不上任何一点垂怜。
陈益谦垂下眼睑,随手把玩着沈瑶的发丝,将对策尽数想好。
这次是侯翠翠运气好,宴会上出现了些小插曲,没将计划实施完毕,这次,他们两人便再也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