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隐初似乎心情很好,没骨头似的躺在龙椅上,懒洋洋的问;手上还捻着一只朱笔,在奏章上画画圈圈。
关与君当然知晓,甚至各个单位换算如流:
720000平方米,72公顷,10.8顷,1080亩。
“额,一千亩?”关与君选了个答案。
“你猜的真是不错。”寒隐初合上奏章,点了点自己的额头:“这可是一千亩啊……”
是啊一千亩,这现成的皇宫还不用大兴土木,更不需要贴钱做维护,你要是开放收门票多好啊?!还愁国库无银?
可惜寒隐初不晓得关与君的“焦心热中”,只觉得那无法无天的齐王,也真是活该自寻死路。
对着出了主意的关与君,也不由得给了两分好颜色:
“小关子,你还真是有两把刷子。你爹要是有你这本事,也不至于把两个刺客混一起~”
关与君听了,以为只是夸她算术和分奏章的事,而且还提到了她名义上的爹。
呵呵呵~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尬笑。
她抬起头,恰好看见寒隐初单臂支着太阳穴,露出半截子饱满却不鼓胀,骨肉均匀却不肌肉虬结的手臂。
这手臂单看就知蓄满了力量,可做起握笔、写字诸般的动作,又便如文弱书生般的撩人。
他施施然垂睫的模样,无端的让人想居高临下般地抬起他的下巴。
关与君知道,谁要是真的敢这么做,绝壁就死定了……
寒隐初抬起眸子,古怪望着神色古怪的关与君:“你这是什么眼神?”
关与君擦了擦嘴角并不存在的口水:“额,那个圣上,奴、奴才……”
果然,这个词无论说多少遍,都不会习惯——
寒隐初大手一挥:“以后恩准你不用自诩‘奴才’了。”
“谢圣上!圣上,小人想说的是,小人的休沐日是什么时候啊?”
寒隐初还没反应过来,一旁的黄宝瞪大了眼睛,似乎在听着什么天方夜谭:
“大胆!小关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关与君奇怪的反问:“黄宝公公,您不想像前朝的大人们一样休沐吗?”
开什么玩笑,她已经007了,还不能提提单休的事?
“你也知道能休沐的都是大人们啊!咱什么身份,人家什么身份?”
关与君奇怪的说:
“黄宝公公,何必自轻自贱?不管做官还是做内侍的,咱们不都是为了皇上;为了皇上,不就是为天下计吗?
我尚且觉得咱们比那些为人臣的高尚多了,他们做官大多数不还都是为了自己、为了光宗耀祖,几个是为了天下黎民百姓?
咱们这些人已经不能光宗耀祖了,还不能要求和他们一样休沐了不成?”
她这话有理有据,把黄宝怼的是哑口无言;甚至于四周丫鬟、侍卫诸人,都向关与君悄咪咪投来钦佩的视线。
“这、这话是怎么说的……从来便没有这个先例啊……”一向伶牙俐齿的黄宝喃喃,不知作何答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