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什么？晚上下班给你买。”

“胃癌？！”

“.”毓秀不知她是看的哪个庸医，额头青筋跳了跳，“大娘，你这个病不是着凉所致，而是胃癌。”

“我们坐远点儿。”说话的是方国忠，钟毓秀知道他是个一根筋的，懒得和他们多说，将人打发了，“随便你们吧，别在这里杵着，该干嘛干嘛去。”

“看过，疼了两个多月了，时不时就疼上一场；一开始吃止痛药，后来止痛药都没什么用了，去检查人家只说胃受凉了。”

“你们俩随便找个地儿逛逛，不要在这里等着，医院人来人往的，没人敢来对付我。”上一回到钟家人来上京探亲之事过后，上面高度重视她的安全，顾令国跟方国忠又是绝对遵守命令的人，跟的越发紧。

方国忠和顾令国坐远了点儿，能第一时间看到钟毓秀办公室门口的情况。

“我们在外面等您。”顾令国开了口。

“老娘身体又不舒服了？”

严如山没强求，和毓秀坐在一起；方国忠上副驾，顾令国上驾驶座驱车出大院。

世事无绝对，更何况还是效用大打折扣的修复液。

病患因紧张，双手不自觉的抖动，“我没那么多钱支持我一直吃药。”

病患走过去坐下，捂着肚子，满脸痛苦，人估摸着已经疼痛到麻木了。

人家也不傻。

严如山低头瞅了一眼呼吸均衡的怀中人，微微弯腰，俯身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就着这个姿势入睡，一觉醒来，因着姿势的缘故，腰酸手臂发麻。

钟毓秀笑眯了眼，挥挥手与他分开；严如山开车离去，钟毓秀领着顾令国二人进入医院。

钟毓秀摇头，“你们在外面，真要是有人想针对我，你们每天跟进跟出的；人家说不定早就认识你们了。”

正准备看书，不想听见了敲门声，钟毓秀回首看去，来人是个病患，还是她的老客户了。

钟毓秀在这时也醒了过来，“几点了？”

“可以，过来坐。”指了指旁边的凳子。

钟毓秀摇头，“家里还有海鲜，不买了。”她家的伙食够好了，有严如山在外打理，每天都能弄到肉吃；比现在的好些高干子弟家吃的还要好。

“带两个？”

“好。”两个不够吃，家里人多，至少得带十个。

“好。”病患抬起一只手放在桌面上。

“哪个位置疼，只给我看看。”视线落在她的手上。

钟毓秀：“.”

“你在什么地方上班？”

“火柴厂厂。”

钟毓秀叹了口气，火柴厂分大小的，有的厂子条件很好，有的厂子只能混个温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