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来了，我们分开坐。”顾令国话音刚落，人已经到了对面长椅上。

“她的衣服也不要和其他人的一起洗，一起泡都不行；狐臭是有可能传染的，明白吗？”

“叩叩叩。”

“小姑娘这种情况，暂时没法根治，我倒是有个方子可以制成药膏；抹了药，一个星期不管她怎么跑跳都没事儿。”钟毓秀抬头望着人，“等到下一次开始臭了，将腋下洗干净再抹一次药就能止住臭味儿。”

顾令国敬礼道谢，“多谢钟同志，我和方国忠分一分，我的这份寄回家给孩子尝尝鲜。”

钟毓秀放下手中医书，朝门口看去，一共来了五个人；一个中年妇女，两个青年妇女，一个小女孩儿。

“进来。”

钟毓秀看了中年妇女一眼，这人面容不显老，没想到孙女都有了；不过之前那些年男女结婚早，倒也不稀奇。垂首打量坐到凳子上的小姑娘，先望，并未发现问题。

狐臭啊！

“什么时候开的？”

“要要要，不管怎么样，不能让孩子自卑。”中年妇女忙点头。

方国忠没时间应付他，暗自打量走过来的好几个女人，有青年有中年，还有小女孩儿；她们的目标是钟毓秀所在的办公室。

“嗯。”方国忠不是蠢货，提一句便也明白过来。

钟毓秀点头，目标落在五岁小女孩儿身上，“是她吗？”

方国忠随后道谢，跟着顾令国走出办公室，在走廊长椅上重新落座；目光瞄着顾令国手上的东西，“打开看看？”

中年妇女忙点头，“对，就是这样儿，还是您厉害；您看我这孙女能治吗？她才五岁，现在去幼儿园上学，小朋友们都不跟她玩了，说她身上臭。再这么下去，孩子以后可怎么办呀，不能因为一个狐臭就毁了一生呀？”

妇女忙道：“钟医生，我孙女没病，身体很好；就是她，她小小年纪就，有狐臭了。”后面几个字说的特别难为情。

“这些东西在国内是稀罕物，在国外是随处可见的东西。”既然给了她，怎么处理都是她的事儿，“不要就扔了，要就收着。”

“小姑娘，来告诉阿姨，身上有哪里不舒服的？”

钟毓秀点头，“今晚我回去制作药膏，你们周三来拿；对了，给孩子的吃食不能太辛辣、太腥，尽量清淡为主。她这个情况，现在我是没法子，只能靠你们做家长的在饮食方面多看顾着些。”

“是有可能传染，你家的孩子已经出现的狐臭，说明你们男方或者女方有这样的遗传基因；因此，建议你们分开洗，不要混淆在一起。”有诱因，就很容易得这种小毛病。

“明白明白，我们一准做到，谢谢您提醒啊！钟医生。”较为偏瘦的青年妇女忙不迭的点头，却没看到孙婷婷眼底的黯然。

钟毓秀对这人没了好印象，“行了，你们周三再过来取药吧。”

“好的，麻烦钟医生了，我们就走了啊！”中年妇女会看人脸色，把孙女抱下凳子，告辞一声往外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