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如山温柔含笑,起身为她准备了洗漱的热水,擦牙用的是一团团;为了不伤牙,钟毓秀在生产前就准备了这些东西,月子里吃的东西不刷牙,最容易损坏牙齿,甚至长蛀牙。
钟毓秀在古代的时候曾听说过,女人若是在生产身体有暗疾,月子坐的好,这些暗疾都会不药而愈。
后世许多人相信西方人不坐月子的做法,等到年岁大了,其中滋味儿怕是只有她们知晓。
钟毓秀端起一饮而尽,红枣鸡汤没旁的味儿,因红枣放的足,反而甜甜的;鸡汤是先煮过一次去了杂质的,中途鸡汤沸腾后又撇去了多余的油,因此合起来清淡泛甜,唇齿留甘。
“嗯?”低头瞅着人,怀中人生气地瞪着他,满脸不高兴,“我都退一步了,你是不是也要遵守诺言?”
“猪蹄炖的软烂,不费牙,味道很不错。”钟毓秀赞不绝口,“炖猪蹄还有吗?”
钟毓秀讪笑,“没有就算了,吃饱了,我想擦牙。”
钟毓秀下颚微动,表示知道了。
“吱呀。”
思虑到此,钟毓秀心底那股子郁气莫名散去,他的温柔体贴,她生不起气来。
面对喜爱的事业,忍不住心痒、手痒奇怪吗?
“知道你没进去,可是你不乖。”严如山把人揽进怀里,亲吻她的额角,“你再这般,我得考虑把你移到爷爷那边了,或者让顾同志他们暂时住到爷爷那边去,咱们搬到顾同志他们住的房间。”
钟毓秀挣了一下没挣脱,瞪了他一眼,闷闷开口,“都好几个月不曾进去了,想去不是很正常嘛!我又没进去。”
他确实后退了一步,没硬要她坐双月子,说来说去还是怕她损了身体;这种时候,她也明白不是任性的时候,可她想去实验室不是人之常情吗?
然,若是刷牙,也有可能损坏牙;须知,坐月子是一个女人最脆弱,也是修复身体的最佳时间。
“记住了,记住了,快去吧,饿啊!”软绵绵瘫在床头,饿的一阵阵泛酸水。
“来了,媳妇,有好吃的。”东西放在床头柜上,严如山坐下后端了鸡汤递给她,“温度正正好,先喝汤润润喉。”
严如山陆陆续续伺候她吃完午饭,为她拭去嘴角的残余。
少有的倾吐心声,勾勒着一副美好的画卷,钟毓秀心一动;从他的肩窝里仰头看去,硬朗如刀削般的侧脸,他的沉默严肃冷厉,他的温柔体贴照顾,每一样都深深吸引他。
也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也许是对爱人的包容;真正喜欢一个人,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儿,都会从心底里觉得,他是她的爱人,是她共度余生的人。
这样的他很美好,有点颜狗的她,更多了几分包容和开怀。
互相纵容、包容、宽和,有这三样,夫妻之间想感情不好都不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