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
坐回原位,钟毓秀看向田尚国快步到了电话前,接起电话,“喂,您好,这里是大院三号楼,钟家。”
“慢点儿,你这可是三个,医生说了得小心再小心;你是头胎,又是三个,人家医生说两个都不容易生,你这三个可怎么办啊?”
狗蛋走出厨房,去楼上取来日常记录集题的笔记簿,交给她后又回了厨房。
把她送回家,叮嘱她不能看书太久,便驱车走了。
“钟同志,我来,您坐着别动。”田尚国脚步急促走来,想来也是听见了电话铃声。
“总之,谨慎些无错。”
毓秀没那忧愁的心,他倒是愁起来了。
“为了药剂的事吧?”不用田尚国开口,习年便猜到了来意。
挂断电话,转达了习年话中之意,田尚国回了厨房;钟毓秀坐在沙发上,考虑到老师,还是起身给他回了个电话。
笔记簿内记载了半本集题,每个月月底,由陈余柱将集题抄一遍送到郭校长办公室;再由郭校长动手为物理系优秀学子进行加强培训。
有陈余柱这个壮劳力抄录,笔记簿便一直在她手里。
严如山:他竟无言以对。
电话铃声陡然响起,打断了她的思路,不得不起身去接电话。
“你有事就去忙,有郝南和田尚国他们在,我这边你不用担心。”走出了大院,郝南和田尚国是一步不离的,“你工作上的事情多,又是刚起步;万事开头难,等到上正轨了,您能抽时间出来,再来陪我也不迟。”
这就不存在临床的问题。
不知电话里说了什么,田尚国眉头越蹙越紧,片刻后挂点电话。
“是毓秀吧?”徐校长苍老的声音传来。
“对,徐校长说有一名癌症后期患者找到他那里;他到现在没研究出治疗癌症的办法,问问您手里可有治愈癌症的药物,再问问您研究出来的药剂可能购买到了。”
“晚期。”徐校长心情沉甸甸,“他是我的好友,下乡时糟了太多罪,得了胃癌。”
“是您学校徐校长打来的。”田尚国道。
走出医院,到借来小车前,严如山先把人塞进车里,他从另一侧上了后座;田尚国开车,郝南坐上副驾,一行人驱车离开医院,回了大院。
徐校长沉沉叹息,语气凝重,“上一次听说你药剂已经上交了,这都好几个月过去了,到现在还没个消息。”
“刚才我让人问了问,药剂已经生产出来了,处于临床阶段;若是真正投入使用,恐怕还得等上个一年半载。”药物等物品,较之其他东西而言,总是慎之又慎。
“你的药剂对癌症有效果吗?”
钟毓秀点头,“效果是有的,有多好不好说,只是个大致猜测;我做出的这种药剂不方便在电话里说,您要您要是有空,带您的朋友到我家来一趟,我们再具体商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