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再收拾他。
严老爷子老脸一红,他是老头子了,不要脸的啊?
严如山送媳妇儿上楼睡下,回来坐到他对面,“爷爷,您故意的吧。”
“赶紧睡,累了一天了。”给他拉了拉被子,试图给他盖上;然,他坐的太高,被子一拉起来立马就漏风了。没好气拍了他一下,娇嗔道:“躺下。”
“没救你不也脱身了。”怎么脱身,她就不问了,给这个男人留点脸。
“爷爷,您消消气,先吃夜宵。”严如山不避不闪,“再不吃,面都要坨了,饺子也要凉了。”
钟毓秀和严如山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无奈,“爷爷,家里还有房间。”
“他一个人在家高兴还来不及,没人管没人叫。”严如山再次拆台。
“确实是这样。”郝南和田尚国随后而来,对老爷子道:“严老,您看青菜粥,那是专门给钟同志备下的;若是面和饺子都没法吃,那还有青菜粥可以喝。”
“我看不是我孙媳妇身体不适,是你身体不适吧?”
严如山气笑了,“毓秀冬日里怕冷,还需要跟你细说呀?”虽只是手脚微凉,他还是心疼,不过,这个原因不能明说;媳妇儿的什么事情,他知道就好。
严如山低头盯着她,委屈的眼角抽抽,“看出来了你都不救我。”
“还没。”睁开眼,钟毓秀问道:“爷爷睡了吗?你这么快就上来了。”
“吃。”
“爷爷,您明知故问。”懒得和他扯掰。
严如山道:“您想什么美事呢,这是毓秀怀孕了;狗蛋怕她吃不下一样东西,故而多做了两种。”
“离得近,来回方便,你要是不放心,那让大山送我这老头子。”严老爷子断然回绝。
严如山默。
推门而入,他摸进被窝,见她闭着眼似乎睡着的样子,“媳妇,睡了没?”
严老爷子狠狠点头,“好,以后我常来住;还是孙媳妇好,孙子都是棒槌。”还是专戳人心肝儿的棒槌,大孙子是这样,小孙子时不时也要刺他一刺,“只剩小海一个人在家”
“你们每天晚上的夜宵都这么丰富?”严老爷子老眼一亮。
“那行吧。”劝不住,她也就不劝了。
“那你快去啊!杵这儿做啥呢?没点眼力劲儿。”
“哦。”
严如山一躺下,钟毓秀为他牵被子盖上,闭上眼很快进入梦乡;严如山却睡不着了,温香软玉在怀,他现在过的都是和尚日子,注定是失眠的一夜。
次日醒来,钟毓秀看到他眼下黑眼圈,鬼斧神差伸手戳了戳。
以往有点风吹草动,他便会醒来,今日却睡的格外沉;她有试着往外挪了挪,他依旧没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