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甜酒汤圆下肚,浑身暖乎乎,能明显感受到热气流窜四肢百骸。
郝南和田尚国应声后去了厨房,帮狗蛋一起上完菜,四人围在餐桌前吃过午饭,严如山陪着钟毓秀去午睡。
“谁诱惑你了。”钟毓秀笑眯眯的斜睨他,“明明是你心有邪念。”
严如山唇角轻勾,一抹浅笑跃上眉梢;抬脚上前,于她身侧落座,缓缓道来。
“都煮完了?”眉头轻蹙,心生遗憾,“不知道谁会打甜酒,咱们可以买上一些回来。”
如贫血,消化不良等常见病症,靠甜酒就能解决,为何要去吃药?古往今来,都说是药三分毒,吃药不如食疗,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好。”双眸越发柔和,他的媳妇儿将家里人放在心上是为何?还不是因为他;一个家庭和谐与否,并非单方面付出就可以的,为她做任何是请他都甘之如饴。她能看在他的份上,对家里人惦记一二,有来有往自然便和睦了。
躺在床上,严如山低头瞧着怀中人,浑身上下的气质不复在外头的冷肃,仿若一个普通丈夫;情绪表达在脸上,该笑笑,该放松放松。
“黑市上买的,市场逐渐开放,黑市上能买到许多以前买不到的东西;今年开始允许个体户的出现,想来到年中时会有更多东西可以买卖。”
但,有那个心去挑战这种家庭的姑娘,真的太少了;有好好的好日子不过,非要去找罪受,那可能是脑子进水了。
“这样啊!那你帮我买上个两三斤放家里吧,给爷爷那边送些过去;甜酒对风湿膝关节炎也有效的。”
“我知道什么?”严如山满身风雪走进饭厅,嗅到空气中甜酒的味道,再看钟毓秀面前的空碗,心软了一截,“甜酒喜爱那味道可还好?”
每个家庭境况不同,如严家父慈子孝,不论长辈还是小辈都是讲道理的人;这样的人家,相处起来只要掌握分寸,礼数到位,慢慢便能融入。
钟毓秀挑眉笑道:“你猜猜。”
有的人家长辈爱倚老卖老,认为压榨小辈是天经地义的;有的人家根本没有父慈子孝的观念;有的人家长辈偏心无耻;有的人家虚荣好面子不讲理。这些人家绝非好人家,若想在这些人家里过的好,那是真有本事。
“直接说不好吗?”
“你觉得呢?”不正面回应,钟毓秀仰头瞅着他的脸,刀削般的轮廓,让人越看越着迷,凑上去亲了一下。
“瞎说。”严如山板着脸,眼底却异常柔软;把人紧紧禁锢在怀,“好了,你还没说呢,可拿到资格证了?”
“好吧,恭喜你,猜对了。”身体动了动,没动弹得了,他手劲儿大,禁锢着她就动弹不了;倒不是说她奈何不了他,而是床笫之间没必要那么较真,“拿是拿到了,我的事儿也多了。”
“毓秀,之前在下面没问你,你的资格证拿到了吗?”
“怎么说?”严如山耐着性子,轻拍着她的肩头。
钟毓秀冷哼,道:“老师往我身上架担子呢,不仅给了我一份荣誉教授的认聘书,还给我安排了一节课;每个周都要回去一趟那种,最过分的是,老师在城西一院还给我留了门诊室。”
“老师心眼儿可真多,好不容易能休息了,他都不放过我。”过分。
怀里的媳妇儿是在抱怨,眼底却并无恼意,严如山好笑地在她腰上捏上一把,“你不也没真生气嘛!老师给你安排了,说明老师认为你能胜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