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是这个吗?郝南满脸无奈,“您以后还要去城西一院给人看病?您不是才毕业吗?不是应该实习吗?”
“也是。”他们没出去买过这玩意儿,外头卖这个的太少了,可遇而不可求;多是老一辈儿的人自己动手打醪糟。
钟毓秀不知该说什么好,她就想活的轻松点儿,为什么就这么难?
郝南和田尚国慢两步,钟毓秀在前面走,他们二人在后面一边说话,一边慢悠悠的跟随。
并非一心研究之人,她走上科研者的道路初心不纯粹。
“.”很想辜负。
郝南不由得回忆,还真想起来刚接触她的时候,这姑娘回家就懒洋洋的;对工作并没有太多热情,只不知是何缘故让她就算没有工作热情也会耐着性子将研究成果做出来。后来,他们见证了她一步步变得对工作抱着虔诚之心,激发了热情,还会主动去了解与她无关的事情。
两人的话,钟毓秀尽收入耳,但她不在乎他们的想法;他们尽心保护她,并未生出坏心,那就是可交之人。再加上他们都是心思正直之人,她不在意被他们看穿。
田尚国难得轻笑,“钟同志,徐校长给您安排好了一切,您可不能辜负徐校长。”
在她身上有很多矛盾点,又仿佛这些矛盾点儿天生存在,并不不和谐之处。
“医大只有一节课,华大有好多节课,还是有点区别的。”
跳过了好几个步骤,鬼知道之后的走向剧情。
田尚国点头,“是该这样。”
“还不算太笨。”田尚国眼底泛起笑意,“这些都与我们无关,不管她的初心是什么,我们的任务都是保护他。”
醪糟又名甜酒,在s省被称之为醪糟。
回到大院,已是日头当空。
昨儿个来经期,狗蛋今天就把红水准备好了;红水甜到腻味儿,她可太难了。
“钟同志真不是在炫耀吗?”郝南不确定的问。
“滴滴滴。”
“狗蛋做的好,你先回去吧。”接下果盘打发走狗蛋。
机械的声音响起,狗蛋的身影随之迈出厨房,手端一果盘走上前,微微躬身将果盘送至她面前。
“钟同志一开始有多会躲懒,你不知道?”田尚国反问。
“钟同志,凉了就不能喝了。”郝南一闻那味道便知是什么。
冬日的太阳不晒人,照耀在身上反觉暖意。
正月为冬日。
一路进家门,暖洋洋的热感铺面而来,狗蛋从厨房走出来,手中端着一个小碗,小碗中有一勺子。它将小碗送到她面前,又回转厨房。
“那就来一碗。”果盘里的水果也顾不得吃了,盘子放在旁边,一瞬不瞬盯着锅里的甜酒,“汤圆多要点儿。”
冷天儿吃醪糟粑粑,舒服。
“好嘞。”郝南转身取出三个巴掌大的碗,一碗估摸着有两小碗的分量;他盛出三碗,又洗了三个小勺子放进碗里,转身端给她,“钟同志,给你。”
钟毓秀捧在手中,瓷碗不隔热,不一会儿功夫瓷碗就被滚烫的甜酒渲染;碗身烫手,她赶忙去了餐厅,放下甜酒又进了厨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