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同志,您从今天开始不用每天你去医大上课了,那您怎么学习?”
星眸流转,钟毓秀轻佻眉尖,伸出jiojio踹了一下枕边人。
严如山无声轻叹,“睡吧。”
他们刚结婚,她就要投入到事业之中,连休息时间都没安排;人说新婚燕尔,小两口刚结婚的时候如胶似漆,感情浓厚,她倒是有点儿感受。
躺在床上,严如山梳洗归来将人揽进怀里,手又开始不老实;钟毓秀一把将人摁住,“睡觉。”
“您说行就行,我们相信您。”田尚国不再多想,郝南也道:“您很厉害,很聪明,您决定的事情想来错不了。”
楼上开门声响起,钟毓秀和严如山不约而同停下脚步,扭头看去。
田尚国若有所思,道:“您是想要像在华大那样学习?”
“无妨,你忙你的,黑市上的事情有人帮忙看着;我能尽量留在家里,在你空闲时间陪陪你。”山不来就,他便去就山。
钟毓秀反而不好意思的红了脸,蛮不讲理,还被人给宠着;再想任性耍性子也不可能了。
一夜相安。
郝南和田尚国不明就里,蹬蹬蹬下楼,先去厨房帮忙;等钟毓秀他们洗漱完毕出来,他们才问。
结婚后,严如山较之以往更为热情了,特别是晚上。
“不着急,从今天开始我不用每天去医大上课了。”钟毓秀将目光拉回来,拉着严如山一道去卫生间洗漱。
严如山好气又好笑,不过,谁让这是他选的媳妇儿,“行行行,你醒了我也该醒了,我该踹。”
“你们也早,今天没去锻炼?”严如山眉目清淡。
人与人之间,没有谁为谁做什么是理所应当的;夫妻之间也是如此,别以为人家愿意宠着你,就能可劲儿造。那是没教养,没心没肺的代名词。
“成,起来了。”严如山俯身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笑了笑,掀开被子起床;先给她找来一套衣裳,她还是穿了,他才去翻出要穿的衣服换上。
郝南、田尚国行至楼道口,与他们的目光相撞,“钟同志,严同志早上好。”
“自学。”
恐怕没时间能陪伴他。
次日起身,精气神儿回来了,身体恢复了些,钟毓秀笑了笑;侧头去看身旁的男人,他还在熟睡,双眸禁闭,没有醒来的迹象。
“嗯,是的。”钟毓秀轻轻点头,视线落在他的身上,莞尔歉然,“中草药能辨认完了,我的研究也该走上正轨了;华大的回请多,研究上的事情也多。”
“等把这项研究出结果,就有时间陪你了。”安排一段时间出来,在他空闲的时候也陪陪他;不能一只让他抽空来将就她,福相之间相处多是有来有往,才能加深感情。
钟毓秀耳根发热,松开了严如山的手;严如山却不放,坚定的重新攥紧她的柔荑,“狗蛋应该蒸了面食,我闻到了发面包子的香味儿。”
“嗯。”浅浅垂首,双眸微低,竟有无限羞意。
严如山双眸晃了晃,强忍着亲一亲她的欲望,把人带去了饭厅;将人安置到餐桌前,搓了搓她的耳边的青丝,俯身于她耳边轻声呢喃。
“毓秀,和你商量个事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