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这样的心思,严如山洗了个战斗澡,蹭蹭蹭上楼;推门进卧房,毓秀还在聚精会神看书,他走到另一头床边坐下,掀开被子一角躺进去,抬头再看,她还在看。
“就跟您这样?”
“擦擦。”
严国峰:“.”这个大孙子还是卖了吧。
严如海从楼上下来,没看到严如山,便问,“爷爷,我哥呢?刚还听到他的声音了,莫非是我听错了?”
“秀儿。”
“没听错,他已经走了。”指了指茶几上的簸箕,道:“你嫂子让你哥送来的,放阳台上冻上。”
严如山拍掉身上的碎雪,跺跺脚,鞋子一脱;就着袜子上楼,推开房门,见钟毓秀已经躺进了被窝。
钟毓秀点点头,并未说话,侧身从抽屉内抽出借来的《草本经集注》、《食疗草本》翻看。
严国峰气的不轻,瞅着茶几上的面食又气不起来了;有个糟心大孙子,也有个贴心懂事的大孙媳妇,气什么?他还要多活几年,享儿孙福的。
钟毓秀没心思去管他,学业还没完成,还要管着新生班;她的心思都在事业上,什么男欢女爱,那是没有的。
“你先睡,我再看会儿;这书是和老师借的,看完还要还给老师。”说着话,又将视线落在了古籍上,“这两本都是古籍呢,老师宝贝着呢。”
心里那点子小心思散了些,终究窝着一把火,“还不睡?”
大约这就是身为长辈的一点小心思吧。
“我也不想出来,是毓秀让我给你们送些吃的;都是狗蛋包好的包子馒头和饺子,你们饿了就煮上一些垫垫肚子,别饿着等天亮。”严如山出口之言更为直白。
严如海默默脑门,笑容止都止不住,高声道:“爷爷,明天早上我去哥和嫂子家吃早饭,您去不去?您不去的话自己煮饺子吃。”
严如山无话可说,颓败地拉起被子捂头,他们这算是新婚夜吧?结果是这么过的。
严如山瞅她两眼,她始终不曾再分给他一个眼神;他不得不收敛心神,去拿了衣裳下楼,心里却在想,没关系,这会儿不关注他,身心不在他身边,等会儿就该在了。
“那是。”严国峰一仰头,得意含笑,“你哥就是个糟心玩意儿,幸好以后有你嫂子管着;以后过什么样的日子,也是你嫂子说的算,他啊!这辈子注定被一物降一物。”
“嫂子让拿来的?什么东西?”严如海从楼上下来,揭开白布,“哟,还真不少,包子馒头饺子,馒头少一些,包子多,饺子占了三分之一呢。嫂子对您可真好,这些东西放在旁人家里,怕是得藏着掖着的。”
严国峰不耐烦,“行了,东西放下,你赶紧滚。”还是孙媳妇有孝心,要孙子有啥用?
半夜十点半,钟毓秀将两本古籍翻看完,内容记录在脑中;放下书,拉扯被子躺下,谁想刚躺下就被严如山给压了,整个人禁锢,动弹不得
次日清晨。
天色微明,从睡梦中醒来,毓秀动了动身体,疼的她龇牙咧嘴。
“禽shou!”
她一动,严如山便醒了过来,把人往怀里捞了捞;凑上去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哑声询问,“阴阳相合,天经地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