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毓秀不给他心动的机会,松开他的手,哼他,“想的美哦,不知羞。”
“在家里没人的时候就可以说了,对不对?”言语上的调戏不够,毓秀故意凑上去,狡黠含笑;弄的严如山面红耳赤,不过,身为大男人,不论如何都不能认输,“那也可以。”
“你不介意就好,来吃水果零嘴,喜欢吃什么自己拿。”
严如山无言瞅着人,“秀儿,以后别在外面说这些话,被人听到了不好。”
严如海将木盆交给严如山,满脸暧昧,挤眉弄眼,“哥,热水给你送来了,给嫂子好好暖暖手。”
但他满身正气,又为他消减了几分令人畏惧的成分。
等毓秀的手回暖,严如山和严如海的父亲也从楼上下来了,人到中年身姿挺拔,一身军装的严父,经历过岁月的洗礼,为他增添了刚正严肃,不苟言笑的特质,绷着脸还挺唬人的。
“您不嫌弃我以后就常来,只是等您厌烦了,我也不会走的哦。”
“毓秀,喏,他就是大山和小海的爸爸严和军,你叫声伯伯就行;平常在部队里不怎么归家,也就过年过节能见一面。”严国峰扭头指着儿子做介绍,“和军,这位是钟毓秀同志,大山的对象。”
严如山心里有些不自然,又想知道,清清嗓子,“男人就是男人,还能叫什么?”
严妈妈笑的合不拢嘴,“不用这么客气,以后都是一家人,随意些;你喜欢吃什么菜呀?我去给你做去。”
“毓秀,你先坐,我去给你打水暖暖手。”严如山把年礼放在沙发旁边,将她摁在沙发上,转身却见严如海端着一个新的小木盆出来。
“哈哈。”男人摆着正经脸,说着委屈巴巴的话,钟毓秀笑的不行,调侃道:“需要我给你揉揉胸口吗?说不定揉揉就不酸了呢。”
严国峰哈哈大笑,“就该这样,来了这里就是到家了;过来坐下暖暖,大山,给毓秀端热水来。”
他都没说出口,就是心里想想而已,究竟谁不知羞啊?
“.”有点心动。
“伯母好,您严重了,您们事儿忙,自然是以公事为重。”起身应对。
“不不不,不是好笑,是很好笑啊!”闷骚的男人她见过不少,闷骚到有反差萌的只有这一个,“严大哥,你知道你这样的男人叫什么?”
钟毓秀眸光清正,说话不卑不亢,态度良好;严妈妈看了就喜欢了几分,把手里果盘送上前。
“你爸在楼上书房,一会儿就下来,你妈妈在厨房里忙着;小海,别在这里杵着,进去帮你忙去。”严老爷子给小孙子使眼色。
“什么事笑的这么开心啊?”严国峰老脸扬笑,“老远就听见你们的笑声了。”
“我不挑食,有什么吃什么。”
严和军走下楼,行至沙发前,目光如炬打量了她好几眼。
“坐,不用这么客气;你是大山的对象,那我不叫你钟同志,直接唤你一声毓秀,可行?”
“自然是可以的。”钟毓秀坐回原位,严如山也在她身旁落座,“严伯伯的部队在什么地方呀?距离上京远不远?”
“在上京附近,不是很远。”严和军简练应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