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显得自己有些明知故问，而林长安夜是真的欲擒故纵，他一直想要撮合林氏与cx达成合作，一部分原因是cx处于行业前列的研究成果，最为主要的则是作为cx负责人的陈姣。

他知道自己对陈姣彻底没有抵抗力，当就是想不起从哪一刻开始这样不可挽回的感情，或许是第一次见面揭穿对方身份的时候，又或是一次次侃侃而谈的交涉中日久生情……

“那你是真的想要和顾氏解约，不续约了吗？”陈姣那么说着，林长安也不想再隐藏什么想法，索性直言直语询问。

对林长安，这件事倒也不算什么说不了的秘密，陈姣如实说着，同时将眼霜收起，“嗯，事情确实是这样，所以这段时间一直在整合材料。团队的人大多是这个意见，之后还要再统一协商投票的。”

“那合作伙伴想好没有？”林长安声音清润，落在耳中，像是做了个让他人格外舒适的采耳，他的话语循序渐进。

哪怕是再迟钝的人，也听得出林长安话语间的意思表示，陈姣刻意没让自己过多犹豫，她知道自己不能被情感左右判断，自己要负责的是那整个研究室的成员，他们将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自己是万万不能辜负他们的。

“还没，所以一直在看向我们投过来合作意向书的企业。”到目前为止，陈姣说的话都是事实，这些事没必要对林长安隐瞒。

与陈姣的想法大同小异，林长安目光中满是希冀，除顾氏以外，林氏是为数不多能够开出优渥条件的合作方，“那……我们公司怎么样？”

虽然如此，陈姣还是要保持理智，这些事自己不能独行专断，故作乐观的笑笑，“你这不会让人误会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顾氏挖墙脚呢，和我确认恋人关系，总感觉有些让人另有所图的样子。”

“那就当做是这样吧……”自己并不在乎什么闲言碎语，对于顾旸更没有什么顾虑，本就与顾旸一直短兵相接，又为什么要在乎什么看法。

不满的噘噘嘴，林长安一脸无奈，在陈姣面前她才是真正的自己，“为什么要在乎他的看法，他巴不得见不到我，你跟我合作见不到我他可能还偷着乐呢。”

毫无反驳之力……

陈姣是这样的想法。

“我肯定要寻求利益和研究成果最大化，要么看看林氏的诚意？”陈姣并未给准确答复，她也无权给那么多人做决定，“我还有那么多成员要养活，短时间肯定要征求他们的意见。”

她的回答稍显官方，林长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自己并没有想借用林长安来谋求自己的利益。

后续的事林长安没再问，一路上都似乎有着自己的想法。

还没与顾氏彻底解约公司前台便一直接到与陈姣预约会面的公司代表，不少合作意向书看的陈姣双眼发酸，到后来只觉着脑中一片混乱，只得交给团队成员以及法务来审阅，寻找最优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