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控小组找到上报疫情的张力。

杨玉凤在一旁小声嘀咕，“听起来更像是累死的，不像传染病。”

林小小拎着水果去隔壁茶水间清洗。

连云区，cbd，写字楼。

回来的时候，李白正在接电话，声音严肃，林小小意识到应该有疫情发生。

张力是一位20来岁的小伙子，本来应该是精力旺盛的年纪，现在跟疾控一行人说话时却满脸憔悴。

于飞：“现在是冬季，写字楼内应该是启用中央空调，不会是军团菌感染吧？”

在脑海中思索，她想起当初李白发生车祸的时候，这个人就曾去过医院探望，只是当时李白还未苏醒，他没表明身份，是站在门口张望，看了一眼之后又跟医生聊了两句就离开。

警方之前拉起的警戒带已经被撤去。

调查普通职工时都很配合，但调查到天使网络公司老板时，他满嘴怨言。

两人站立距离不超过0.6米，是一个毫不设防的距离，这说明两人关系不错。

林小小下意识地竖起耳朵听着内容。

“疾控的同志，我觉得我们真是传染病，李大川都死了，我们公司几十号人，近这一半都有类似的症状，嗓子痒，浑身无力。”

林小小不理会这些抱怨，按照流调个案表上的问题继续问，“近期有没有发热症状？”

林小小：“没有请病假的，不代表没有生病，员工有定时体检吗？”

“没有，而且我的员工也没有生病请假的。”

“我妈姐妹三人长得很像。你快看书，我这个总结报告再有几个字就完成了。”

“不可能是传染病，一定是有些人嫌工作压力大，胡闹的。你们看我，我整天跟职工们在一起，我就没事儿，若真是传染病，我肯定也会有问题。”

简叔叔手里拎着一包东西，看着像吃的，递给李白，李白很自然地接着。

林小小本来好奇心就重，对于李白的事更加好奇，借着喝水休息时间走到窗户前向下张望。

王小川附和说：“的确是这样，最近我们公司的职工都感觉不舒服，李大川是连续三天晚上都在加班，死在办公桌上，我们不想也这样。”

李白：“去医院检查过吗？”

“有，一年一次体检，免费的，公司福利，员工们的体检档案都在人事部存着，我可以让他们给你拿过来。”

楼下，李白正在跟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说话。

“好的，马上去。”上班时间还有免费水果吃，这种好事可不常有。

因为楼层太高，离的太远，听不清对话内容，但可以清楚看到两人的肢体动作。

李白把水果放在会议室的桌上，吩咐林小小，“新鲜水果，去洗一下，给大伙分着吃。”

李白给应急小组成员分工，有的去采集空气样本，有的采集中央空调及各管道内的环境标本，有的对有症状员工进行鼻炎拭子和血液采集。

“好，现在都拿过来。”

公司老板一愣，他没想到疾控的人还真要看员工的体检档案。

“怎么？有问题？”林小小疑问。

“没，没问题，我这就让人事部的人把体检档案拿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