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川又提高音量喊了一声。

多人同时出现症状，难道真是传染病？

围观人群自动想到传染病，刚才说话的人似乎察觉到周围人的异样，急忙解释，“我没传染病，不是传染病，应该是猝死，大家别害怕。”

傅博的声音不高也不低，恰好能被梁队和在旁边的张力和王小川听到。

“我跟李大川坐同一个办公室，天天呼吸同样的空气，李大川最近一直说身体不舒服，嗓子痒，我也是，而且不仅我有这个情况，王小川还有其他几个人也都是这样。”

传染病？

楼外被警方拉起警戒带。

他试图闯过警戒线，却被警察拦住。

李大川还趴在桌面上。

检查过后，傅博凑到梁队跟前汇报，“没发烧，没中毒，没明显外伤，生命体征良好，总之就是没症状，不像是生病，更像是心理问题。再说，我是法医又不是临床医生，他们真要有什么传染病或者是慢性病，还得到医院检查才行。”

他走近李大川，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

没有一丝温热的气流。

“大川？”

“为什么这么怀疑？你们之间有接触？”梁队问。

“不知道，警方正在查。”

有自然光通过窗户透进来，李大川办公桌的小夜灯没熄灭，此时显得更加光线暗淡。

身体僵硬，触感冰冷！

平时熙熙攘攘的上班人群在警戒线外围观，议论纷纷。

张力小步进入现场，眼神左顾右盼，似乎在害怕什么。

仔细检查王小川、张力，还有天使网络公司的其他几名围观的职工。

“听说死人了。”

“猝死也有很多种，而且如果是相同的病，人死之前都有相似症状，你现在就有症状，传染病的可能性更大。”人群中有人小声抗议，又向后退一步。

“我知道点情况，死的人是我同事。”

“你不舒服？”

李大川没有回应。

傅博：“建议你去医院做检查。”

莫非真是传染病？所以才会导致他最近几天浑身无力。

死者的同事，还有咳嗽症状……

“咳咳咳……”死者同事面色苍白，本来他只觉得李大川是累死的，可是被围观人群这么一说，他突然感觉症状加重，喘不上气儿，浑身无力。

死亡现场，法医傅博和梁队正在讨论案情。

李大川的妻子在外面哭得撕心裂肺，身旁还跟着两个孩子，也都在抹眼泪。

“嗯，最近嗓子痒，不光我这样，我们公司很多人都不舒服。”

——

“是啊，22楼的天使网络公司的一位职工。”

“你是天使网络公司的？”

张力气呼呼，在心里嘀咕：哼，不管算了，你们不管总会有人管。

去医院？可是又要做一堆检查，之前体检就没查出什么原因，再去医院，说不定医生也查不出什么。

对了，大家都生病，可能是传染病，而且有一个人已经一睡不醒，这种情况疾控会管。

张力掏出手机拨通疾控的号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