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察过后，他发现卖早餐不错，于是在自家杂货铺门前支起一个煎饼摊，每天早起做鸡蛋煎饼。

本来排队有6个人，看到老鼠之后有三个人悄然离开。

实际情况是，这家杂货铺每年都会有老鼠光顾，尤其是秋冬季节野外能吃的东西少了，很多老鼠都会搬进城中村的低矮民房。

她经常在这买鸡蛋饼，时间久了老板夫妇已经习以为常，打个招呼之后有空闲就给她备下。

路上行人已经戴起帽子，围上围巾，与路边小吃店冒起的炊烟一样，呼吸间从嘴巴鼻孔冒出缕缕白雾，与人间烟火融在一起。

“哦，那帮我们做两个，一个不放葱，一个不放香菜。”

陈记杂货铺前的早餐摊已经有6个人在排队，老板夫妇忙碌着。

住在城中村的人，除了原来幸福六村的一部分村民，大部分是周围工厂和写字楼的年轻租客。

“老板，有502胶吗？”一个女孩问。

这个解释听起来还能让人接受。

陈记杂货铺是几十年的老建筑，地基下很多老鼠洞。

“今天排这么多人已经算少的，而且时间还早，可以等等。”另一个女孩很想吃鸡蛋饼，坚持等。

女孩一声尖叫。

虽然早餐项目单一，只有鸡蛋煎饼和豆浆，但从凌晨5点开始就有人陆续排队，7:30左右的高峰期，有时能排近十个人。

女孩轻手蹑脚追了过去，晃动货架，一只大老鼠从货架下窜了出来。

“那个货柜下面，刚才从这里窜出来躲进了那里。”女孩指着黑影窜走的方向。

可是那老鼠药都放了大半年，早不毒死晚不毒死，偏偏赶在这个节骨眼儿把老鼠毒死了？

城中村有自己的行政村名——幸福六村，当年城区改造的时候，因为某些原因拆迁绕过这里，几年来这里一直保持着原样。

老板陈家明觉得应该给杂货铺增添点增加收入的项目。

老板慌了，这有死老鼠可怎么解释？

老板也试过很多灭鼠方法：下老鼠药、放捕鼠夹、放粘鼠板、养猫……但是老鼠就是赶不尽杀不绝，总是时不时地冒出几只。

又有两个骑自行车的小姑娘经过这里，闻到香味停下车。

老板忙陪笑解释，“我这店平时卫生做的很好，昨天刚大扫除过，可能是昨天打扫卫生的时候，门口的挡鼠板没放好，被外面的老鼠钻进店里的吧。”

老板紧接着补充说，“是放了耗子药的生米，应该是被毒死的。”

“啊……老鼠！”

黑影速度极快，爬过女孩的脚背，又躲进另一处货柜底下。

老鼠见到人，慌不择路，从杂货店窜到大街上。

“啊，有死老鼠！”

昨晚下过一场小雨，早晨起来地面结霜。

越解释越糟。

“天啊，真有老鼠！”

灰毛大老鼠不仅吓人，还非常恶心。

现在可好，竟有老鼠死在店里，而且被顾客给翻了出来。

“吃鸡蛋饼？可是排了很多人啊。”其中一个女孩儿抱怨。

队伍中又走了两个顾客。

刚才的两个女孩也出了杂货铺，头也不回的往前走，最后撂下一句，“老板我们的鸡蛋饼不要了。”

顾客走光了，老板娘手里正在摊的鸡蛋饼就是隔壁李大妈的。

“该死的老鼠又来闹腾！”老板娘咒骂，“老陈，快把那只死老鼠扔进街边的垃圾桶，真晦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