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杜府,杜蘅和薛斐白下车,他们俩在门口说着话,杜蘅问:“你怎么知道依兰会和蛇床子混合成迷情香?”
薛斐白不甚在意的说:“身为后宅成长起来的一个合格庶子,我当然是熟悉各种暗算人的手段啊!”
杜蘅想了想,也是,以往他的这些手段不是还用在过自己身上吗?甚至于肖子玫的事不就是他察觉出来的?这些内宅里的手段,既阴险无比,又杀人无形,实在是防不胜防。
薛斐白,肖子玫,还有今晚乱性的幕后主谋,净会使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妇手段。不过换个角度来说,能奏效的计谋都算好计谋不是吗?
“喂喂喂,你那是什么眼神啊杜蘅,怎么看着又鄙视又认可的。”薛斐白不忿的还嘴。
杜蘅不置可否的耸耸肩,“我有件事情想让你帮我查一下。”
“怎么样,还是得承认小爷有用吧!”薛斐白的嘴恨不得咧到耳朵根后去,“那小爷就勉勉强强办办吧,说来听听什么事?”
“我有八成的把握秦锦姝有哮症,可并不是先天病,应该只是这两年才得上的,你能帮我查查她大概什么时候得上的,怎么得上的吗?”
“有些困难,不过我尽量一试。”
这就是薛斐白讨人喜欢的地方了,杜蘅与他合作,他从来不问杜蘅没来由做事的原因。
“不过未婚妻啊,既然你那天没听,那我再仔细跟你说道说道咱婚礼的细节……”薛斐白兴奋的摩拳擦掌。
杜蘅:找不到理由拒绝怎么办?果真欠什么都不能欠人情。
处在风暴中心的十皇子周砚,心情可没有如此美妙。
刚刚送走了大理寺卿杜升平的夫人,他已经把婚事定下了。
那杜夫人是个强硬的,杜薇兰现在的身份随着她大理寺卿的父亲水涨船高,配他个“不显山不露水”的皇子当正妃也算是相得益彰;
况且人家已经失身于他,还是在自己府上,根本也毫无回旋的余地。
他但凡和人定下婚事的速度慢了点,人家唾骂的都会是他周砚!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事情本来都是十分顺利的,简直就是水到渠成,如何就到了这个地步?他料想中的新娘,不该仅仅只是个大理寺卿的嫡女的……
周砚烦躁的坐在书案后面揪着头发,只觉得脑中净是一团乱麻。
贴身小厮让他上床休息,他也没好气的说滚。
摊上今天这几桩事,他还能睡得着吗?况且他现在对“床”这一物甚已经产生了阴影,估计一月之内别想在床上安睡了……
“八爷八爷,主子真的已经歇息了,您——”刚才那退下去的小厮,一路拦着八皇子周硅一路后退,直到他被周硅逼到了周砚的面前。
看着十分精神的主子,实在是再编不出什么瞎话。
“啪——”周硅蓄力的一巴掌,直接扇在了周砚的贴身小厮脸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