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岑相信,纵是此刻陆祎伸手管童海松要逸州,童海松也没有不许的。
想来这就是皇贵太妃的谋算了。
借用童海松,逐步掌控逸州,将势力渗透到南境,为日后熙王夺权上位蓄力。
好算盘。
朝罢,陆祎为首的熙王党悠哉散去,竟不担心熙王会不会有命去没命回。
倒是闻人墨等一众保皇党老臣磨磨蹭蹭不愿退离金銮殿,望着年轻帝王离开的背影唉声叹气,又火急火燎绕路追到仁政殿。
之后便上演了好几番轮流劝谏,那些听得耳朵起茧子的老生常谈的话术,自是不必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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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宁宫。
皇贵太妃听完太监讲述自前朝传来的小报,笑逐颜开。
再看自个十月怀胎生下的那不争气的榆木疙瘩,也觉得宽慰了不少。
她心道,小皇帝果然是心生忌惮,有意借机让我儿去送死。
不过小皇帝还是道行太浅,这步棋他下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