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就想一个人坐坐。”王稚抱着他的脖子:“二哥。”
“嗯?”
王稚不说话,就是想叫一声而已。
薛绍冲等不到回答也不继续问,就抱着她进了自己的正殿。
王稚身上懒懒的,也不挣扎,随着薛绍冲把她抱回内室脱衣裳。
“我想擦擦。”
薛绍冲点头叫人进来。
竟然有兴趣要亲自给她擦。
王稚还想着他男人家手劲儿大,到时候别给自己搓红了。
结果薛绍冲用帕子给她擦,没一下都很轻,甚至过于轻了弄得很痒。
不过王稚还是没说,由着他把自己翻来覆去四个面都擦干净。
被搂住的时候她才问:“二哥,为什么擦的那么轻啊?”
薛绍冲低头亲她的脖子,擦身的水里有汁,现在王稚身上淡淡的香味。
许久后薛绍冲压下来抱着她才回答:“你太嫩。”
反正这个印象算是根深蒂固,在薛绍冲眼里,王稚就如同她的名字一样,娇嫩得很。
对她当然不能下手太重,她的里衣他都吩咐过一次,必须用最软最好的布。
“唔,那你现在怎么……怎么又舍得……了?”
薛绍冲不说话,只是心里想你不知道,其实我根本没用力。真的不顾你的话,你在这种事上享受到的只有疼。
事后王稚就睡着了,她今天也不是累,就是懒懒的没精神。
大概是喝了太多酒吧。
第二天一早,王稚进宫去给皇后请安。
自从住东宫后,她就每天都来。
一来是自己也想来,二来太子妃给皇后请安是应该的,免得外头说闲话。
“怎么看着没精神?身子不舒服吗?你也是,不舒服就歇着,巴巴的要你来立规矩?”皇后嫌弃。
王稚没骨头一样赖在她身上:“昨天喝多了。想来啊,姑母还嫌弃我。”
“行了,快去里头睡着。”皇后拍她手。
“不去,我不想睡,就是没什么力气。”王稚不撒手。
皇后失笑:“那就陪我说会话。”
可惜没说成,因为外头来人传话说贤妃和荣华公主来了。
王稚只好打起精神来。
贤妃进来,王稚也只是起身意思意思就得了。
贤妃笑着:“娇娘也在呢,娇娘每天都来,真是孝顺。”
王稚点头:“都是应该的。”
“妹妹怎么过来了?”皇后问。
“这些时候事多,荣华还没来正式请安呢。”贤妃指了指荣华公主:“怎么也是认了陛下做义父的,不过来正式拜见不行。”
人都舍出去了,该走的礼数都要走。免得日后有人说她不懂事,说崔家不懂的规矩。舍人也要舍的有用。
以前不知道在哪里看了一句话,说她是我曾经爱到床上都舍不得用力的女人啊!
然后下面有一个评论特别损,说:那你想没想过就是因为你不用力所以她跟你分了?
我当时笑出鹅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