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我和女朋友之间的情趣,传小纸条约会,不可以吗?”郝庄轻松道。
“你女朋友?在现场吗?”
“不在现场我怎么敢说出来?但是她不想承认,我不会强迫她。”
“噢哟~”
褚举昆看热闹不嫌事大,直接问道:“这女朋友,是剧本里的,还是现实里的啊?”
“现在我们在剧本杀,你问这些能推出谁是窃贼吗?”郝庄不答。
甜澄的心情像是在坐过山车。
郝庄说到他有女朋友的时候,她的心怦怦直跳,就怕郝庄来个当场公开;当她知道他是在说剧本里的人物关系时,后知后觉,刚才他对舒陶儿百般照顾,只是游戏。
可游戏中就能没有边界感了么?
郝庄仍然没注意到她的情绪,继续指桌上左边的瓶发言:
“我说一下我们这边的情况,刚才去房间里,就是取这个瓶。我们三个人一直在一起,可以互证。”
关于被盗的是什么、现在在哪儿,众人一时没有其他想法,只能沉默。
句滇站了起来:“既然现在丢的东西没找到,刚才大家都有不在场证明,是不是也都该说一下来这里之前的行动线?”
众人认同。
“两点十分的时候,我从午休室出来,换好工作服到展厅巡视了一圈。大概两点半结束吧,那时候展品都还在。两点四十几分,我就到修复室修复文物去了,一直到刚才五点,被叫到这里。”句滇率先说道。
“你去巡视,不知道丢的展品是什么?”褚举昆质疑。
“我哪知道丢的是哪个区域的东西?”句滇答得很快,脸上尽是坦然,也不像是在说谎话。
“关系户呢?”
“两点的时候我刚从家里出来,两点二十左右吧,我到了咱们厅门口,然后三点和褚举昆一起坐大巴来的。”
姜秋齐照着剧本总结。
“我也差不多,不过王烁为什么没一起啊?”褚举昆看向王烁。
“我老婆今天生孩子,我一直陪在医院,三点多的时候,孩子出生,我立刻赶过来取文物了,连是男是女都没仔细看。”
众人的目光落到舒陶儿身上,她的眼里顿时充满恐惧,作势要往郝庄身后躲。
“……她社恐,你们这么看着她,她说不出来。”郝庄转头安慰舒陶儿:“不都是平时的同事吗?你又不是窃贼身份,别怕。”
姜秋齐眉头拧成一个川字。平时没觉得,怎么一遇到舒陶儿,郝庄就好像丧失了理智?她是社恐,怎么搞得像其他人的错?
她对舒陶儿、对社恐一点意见都没有,只是看不惯郝庄这种无脑护还甩锅的行为。
“我……我是好、好人。”舒陶儿从郝庄身后露出半张脸,声音有些颤抖。
“两点的时候,我、我在展厅里逛了逛,两点半的时候,那、那保安小哥说要去卫生间,让我一人在展厅里看着。然、然后……不到五分钟他就回来了。三点的时候,我回到修复室,看到句、句滇在那边,和他一起修复文物了。”
等她说完,郝庄立刻给她竖起个大拇指,像是鼓励害羞的女儿走上舞台一样。
姜秋齐是有话想问的,比如那五分钟,她有没有带着钥匙,打开展柜,拿东西出来?再比如两点到两点半,每天都在展馆的人,为什么要这么长时间逛?
可是看到舒陶儿的样子,她一点要问的欲望都没了,甚至觉得剧本杀都索然无味,只想快点结束。
“她说完了,你们没什么问题吧?那我接着说了。”郝庄假模假样地提问,实际眼神却在警告众人,不要问。
这团建,下次不办也罢,累死谁了,累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