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逗了半天都没拉回他的注意力。
挫败地放弃了:“这小子可真是不识货。这是造办处十几个绣娘赶了十天才做出来的。还是胤祥亲自挑的图样。”
池夏:……
行吧,你十三弟送的那必须最好的。
池夏把布老虎接了过来,把黑白球换给了他:“婴儿在一两个月的时候就是个高度近视,只能瞧得见近处的东西,而且眼里基本就只有黑白两种颜色。”
“所以殿下这布老虎,算是俏媚眼做给瞎子看了。”
果然黑白球到了雍正手里后,弘晏的注意力也跟着他跑了。
苏培盛和苗苗在一边伺候,也乐了起来:“瞧咱们六阿哥,还冲皇上笑了诶!”
雍正欢喜极了,招手叫池夏来看:“这孩子性子一定随你,可真爱笑。”
池夏笑笑:“怎么不能是随皇上?”
或许雍正自己没发觉,从这个孩子出生那天,他的笑容也多了许多。
两个多月的孩子,精力还不足,玩了一会就开始犯困。
池夏便让乳母把孩子抱走了:“说起来,最近怎么许久不见殿下来了?”
雍正把恪靖的私信交给池夏:“他这几天跟年希尧一起,去京郊看新式火炮的演练了。”
“啊?”
池夏懵了:“这事需要怡亲王亲自去?”
“他惦记着你那个卖军火的提议,准备去看看,哪些能淘汰,能卖。”
雍正指了指给她的信,又把请安折递给她:“多尔济郡王在库伦遇刺,可能是俄国人的手笔。恪靖公主同意联姻的事了。”
雍正让她把信给苗苗:“把信送去给穆娜仁,旁的也不必多说。”
池夏看过请安折,有点茫然:“她哪儿说同意了?”
对于雍正想让漠西漠北联姻这件事,池夏其实也不太看好。
倒不是说联姻不好,而是穆娜仁这性格不太合适,可别结亲没结好,反变成结仇了。
雍正只给她看。
池夏看完,觉得脑袋都有点大了:“恪靖公主,这不是说,她觉得也“适宜”,会与穆娜仁“商议”吗?”
雍正理所当然:“她和郡王都觉得合适,不就是同意了么。”
池夏觉得自己脑袋疼:“我觉得,明天那位格格就要来水淹永寿宫、水淹养心殿了。”
虽然她没在嘴上吃过亏,但她真的不太愿意应付穆娜仁。
雍正不以为然:“她说了,过一阵就遣人来接穆娜仁回归化城。”
池夏没多说,只让苗苗去跑一趟送信。
果不其然。
信是上午送的,人是下午晕倒的。
而且还直接哭晕在了养心殿门口。
雍正和池夏散步回来就见一个瘦小的影子慢慢倒了下去。
跟电影慢镜头似的。
池夏从早上送信起就已经有点心理准备了。
倒是雍正被唬了一跳,叫刘裕铎扎了一针把人弄醒了。
池夏在心里长长叹了口气,往前走了两步,一边给安子使眼色:“你们怎么伺候的?格格身子没大好呢,你们怎么能让她受累走动?”
“有什么事差人来回我和皇上就是了。不值得格格大老远跑一趟!”
安子“哎”了一声:“娘娘教训得是!是奴才们疏忽了,奴才这就送格格先回去休息。”
穆娜仁甩开他,呜呜咽咽:“我不走!我不走!皇上,您要为我做主!我、我如今……怎么能嫁给策零!”
池夏:……??
这话说的,怎么听怎么不对劲呢?什么叫如今不能嫁给策零?
要不是雍正天天和她住在一起,她还以为他什么时候抽空把穆娜仁宠幸了呢。
雍正更是听得直皱眉:“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是你父王和恪靖公主的意思。”
穆娜仁哭得喘不匀气:“可、可是……我、我都已经……”
池夏看雍正。
雍正莫名其妙:“苏培盛,把格格请回她宫里,让她好好休息。”
四爷: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念念:你……看看怎么办吧。
最近估计都是一章~尽量写长章~~
码字的时候还听到楼上狂咳嗽~虚了虚了,不敢熬夜,早点睡觉,晚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