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闹幺蛾子。
说罢抬脚就往外走。
雍正见她脸色不好看,扶着她的腰轻轻揉了两下,悄声道:“消气了?”
池夏翻了个白眼:“没有。感觉自己还没太发挥好。”
太久不上网了,她都没怎么积攒怼人的金句。
雍正一愣,朗声笑了:“朕觉得发挥地挺好啊。”
池夏嗯哼了一声,卸下一半力气靠在他身上,找了个小亭子坐下了:“等等年妃。正事我都没来得及说呢。”
她估计这俩人在乐寿堂也待不久。
果然年妃和裕妃基本上跟他们前后脚一起出来了。
裕妃一出乐寿堂就笑得前俯后仰:“哎,贵妃娘娘还真是骂人不带脏字。太痛快了。”
年妃抿着唇:“希望蒙古小格格真的听懂了,能不给咱们惹是非就好了。”
裕妃不大自信地摇了摇头:“我看难,恪靖公主是掌权的公主。她的女儿,在漠北那可不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嘛。”
“她倒也未必是故意给我们找麻烦。平常或许就是这般做派,别人都让着她。尤其我还听人说,她家里为了救恪靖公主,一家子都没了,只留了这么一个早产的孤儿。”
年妃莞尔:“要不是这般,皇上方才大概就直接打发她去园子里了。”
“可不是,”裕妃也赞同:“打从我进王府起,我还从没见过皇上对谁能像如今对贵妃娘娘这般……”
她想了想,没想起来该用什么词。
年妃勉强笑了笑:“爱重。”
既有喜爱又有尊重。
她看得很分明,皇上看贵妃的时候,笑意是从眼底一点点漫出来的。
不管贵妃在做什么,皇上眼里都只有欣赏,半点不见不悦。
裕妃叹了一声:“正是呢,你瞧这几个月,贵妃身子重没法伺候,皇上不也一个新人都没选,怕是根本连后宫都没踏进来过。”
“对了,我得去内务府瞧瞧宫宴上排的歌舞,一会儿书房散了学,先让弘昼到你那,跟着弘历玩会。”
年妃笑容更盛:“那感情好,弘历常念叨想跟弘昼一起捉知了呢。”
太阳逐渐爬上空中,御园里的草草还带着一点清早的露珠,被阳光一照,折出星星点点的光点子来。
雍正和池夏本就在不远处的亭子里等年妃,只不过被郁郁葱葱的树冠遮挡了,年妃她们瞧不见罢了。
裕妃虽走了,池夏想着她的打趣,还微微有点脸红耳热。
看雍正笑着看她,用力咳了一声,站起来冲年妃招手:“年妃娘娘。”
年妃一行人这才看到他们,见雍正也在亭子里坐着,赶紧过来请安。
池夏满是期冀:“年妃娘娘,我有个不情之请。”
年妃一愣,想起年希尧昨晚匆匆忙忙让人给她传的口信:“您想让我去给张家小公子看伤?”
池夏也不矫情:“对。可以吗?”
年妃稍有点犹豫。
虽说医者父母心,她不挑拣病人,但张家小公子有十四五岁了,又是伤在腰背上。
男女授受不亲,万一以后传出闲话来,雍正对她,恐怕未必有对贵妃娘娘这般绝对的偏爱……
晚点还有一章,但可能会很晚,我得先去把小朋友哄睡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