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买回来那些天这几个人按照之前一样在身体上的折磨殴打,可景初愣是一句话都不说,被打疼了叫都不叫,这更加激起了他们的怒火。
于是他们便想出了这么一个办法,用凝结成冰的柱状体,凿空中心,里面倒满盐水以及凿碎的冰块,景初满身伤痕地泡在其中。
沈淮之:“action。”
景初无力地趴在地上,遭受着他们新一轮的折磨,污泥与血浆混合染在衣服上,胸腔翻涌,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耳侧是那些人浪荡的笑声,忽远忽近,夹杂在其中的还有一条刺耳的波长,是耳鸣的彰显。
可至始至终景初都未曾说出一句求饶的话,连齿关都咬得出了血。
他们终于不满于此,一人提议:“还真是倔,这嘴真硬啊,真实有趣,把东西带上来吧。”
“哈哈,早就想这样做了,在这里面一泡,肯定很爽,我就不信这样了她还能忍下去。”
接着就有一个布衣打扮的下人将冰柱推了上来。
为首的那人脸上满是得意,居高临下的口吻颐指气使着,“把她抬进去。”
下人们异口同声地应道:“是。”
仅靠意志坚持的景初也只能是象征性地挣扎两下,结果自然还是任由摆布。
即使在夏日,可伤痕累累的景初也是一个平凡人,冰冷而尖锐的冰石毫不客气地摩擦着她的伤口,盐水的浸泡让伤口很快泛白,血肉翻飞,清澈透明的冰柱立即被鲜血染红,远看真挺像一桩血玉一般的艺术品。
生命的本能驱使着景初不断往上挣扎,可身体的拖累让她一直往下坠,意识的模糊提醒着她的沉沦。
要不就这样吧,死了一切就都结束了。
忽然一阵急促的呼唤声在朦朦胧胧地在耳畔萦绕。
“景初,醒醒,阿初,不能睡,我们还没完成,你不能放弃,阿初……”
景初耳朵晃动两下,她的意识被从深渊中拉回。
对,她不可以倒下,不能放弃,还有人在等着他,阿卿还在努力,他还等着她去救出来。
景初修长的手指用力拍打在了冰柱上,因泡在水里时间过长,冰面的不平整让她的手指立即被划出或深或浅的伤痕,血液开始往外渗透,粘在冰面上,顺着冰水漂浮,最终与其融为一体。
外面那几人看着她已经开始下沉逐渐失去了兴趣,可看着她突然复苏了一般再度挣扎,几人地荡笑又开始充斥在四周。
景初苍白的唇瓣止不住地颤抖,缠着血液的冰水争先恐后地往她嘴里灌,换之而出的是一个有一个气泡,她凭借着意志力不断地挣扎,刚获取一些希望又坠落,反复如此。
终于是毅力战胜了现实,她在时间的帮助下等到了夏日的助力,冰柱融化,底部不够平整,冰柱倒塌,砸向地面碎裂开来。
景初接连咳嗽好几下,牵动身体的伤痕撕裂得难受,可又无法控制下来。
下一秒,一行便衣男人夺门而入,是景初的部下,看到他们,她终于安心地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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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