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苏大夫人便带着人杀去罗家了。
再见面时,亲家仿佛成了仇人。
苏大夫人赤红着眼,怒道:“我好好的女儿送来你们家,结果成了那副模!可怜见的,身上都没一块好地,我的心都要痛死了!今儿个你不给我一个交待,那咱们就公堂上见!”
罗夫人小心翼翼地触了下嘴角的伤口,冷声道:“那就去见官好了,我也想问一问苏兰绣,为何要把我儿吃的药给换了!我儿平常吃的治脑子的药,竟被她换成了能让人疯癫的药!我儿才突然发狂,都是她自作自受!”
随着苏大夫人一起过来的丹朱扬声道:“血口喷人!我家奶奶什么时候做过这样的事?”
罗夫人冷笑,“你们院子里的芬芳,什么都说了!”
丹朱咬牙道:“就是血口喷人!”
两方吵了起来,最后,以罗家给了一纸休书,苏大夫人才离开。
等苏大爷回来,看到那休书,气得差点跳起来。
他愤怒地道:“你做事前为何不和我商量?我苏家何时有被休了回家的女儿?苏家的脸面都被你们娘俩丢完了!”
还在外头的罗老爷,听到下人快马加鞭送来的消息后,同样大怒。
如今他的生意做得越来越好,还不是仰仗了苏家?
如今要休妻,岂不是要断了他的财路?
罗老爷连夜回了京城去。
回到罗家,看到罗夫人就是一顿怒斥。
罗夫人很是委屈,“老爷,我也是没法子了,我们庙小,容不下苏兰绣那大佛!再不休妻,我们书砚都要被她害死了!”
“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你现在就随我去苏家赔礼道歉,将那休书要回来!”
罗夫人委屈得厉害,“老爷,为了那个毒妇,你连我和书砚都不顾了?”
罗夫人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老爷,自打书砚出事后,你都不曾回来一趟。你根本不在乎书砚,你在那边是不是有儿子了?”
罗老爷尴尬地咳嗽了两声,刚想否认,可想到以后迟早都是要说出来的,那边的儿子迟早要认祖归宗的。
罗老爷便道:“先不说这些事,你先随我去苏家。”
罗夫人怒上心头,恨恨地道:“我在家里为你操持着罗家,你竟然在外头有了别的女人?如今你是连我和书砚的性命都不顾了?”
“我没功夫和你个妇人胡搅蛮缠,你不去也罢,那我自个儿去!”罗老爷甩袖而去。
不管苏大夫人和罗夫人是怎么想的,苏大爷和罗老爷两个当家做主的男人是不同意小两口分开的。
好在苏大夫人回来得匆忙,那休书还没过了明路。
于是苏大爷当场将休书撕毁了,罗老爷还保证,定会好好的补偿苏家,此事就算了结了。
而苏兰绣就先留在苏家养伤。
当苏兰绣醒来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气得差点又晕了过去。
丹朱担忧地道:“小姐,您没事吧?”
苏兰绣咬牙切齿,“我怎么没事?这一次我都豁出去了,没想到还是成不了!”
丹朱又小声地道:“小姐,芬芳被罗夫人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