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她作甚!她就算是只母老虎,我也要把她变成小猫咪!”说罢,他双手搂住了怀里的明菊。
心中暗道,最好今晚他和明菊的好事传到苏兰绣的耳朵里,先给苏兰绣一个下马威!磨一磨苏兰绣的锐气!
若是苏兰绣敢善妒,那他便一房又一房的往房里添人,定要弄得苏兰绣焦头烂额!
云娇啊,我也都是为了你,你可得念着我的好。
于是,罗书砚一脸慷慨大义地朝着明菊那一张搽胭脂抹粉的脸蛋亲了下去。
陆岫白抑制不住地冷笑出声。
这样的男人,也敢肖想沈云娇?
他拿起手中的酒杯,将残酒灌进了肚子里。
随后起身准备出去,顿了顿,有心想和罗书砚说上几句,但见罗书砚正乐不思蜀,他便一句话也没说出去了。
不忘将门带上。
萧时敬就站在临窗的地儿,居高临下地看着一切。
陆岫白从楼出去没多久,萧风便回来了。
萧风弓着腰,将一切都如实禀告给萧时敬。
萧时敬冷如寒霜的眸子扫过去,萧风吓得一声不敢吭。
萧时敬摩挲着手腕上戴着的一串佛珠,原本是静心用的,可萧风的话,仍是在他心里掀起了一丝波澜。
自己认定之物,被人觊觎的感觉着实不舒坦。
一个两个的,都铆足了劲要将他精心呵护的宝珠抢走。
他面上虽是个冷心冷肺,对万事万物都无所留情的人物,可内里,却是个小霸王。
他看上的东西,就是路边的一颗草,也不能容忍别人伸出爪子,且一次又一次。
站了片刻,他转身离开了酒楼。
翌日,罗书砚睁开沉重的眼皮,浑身上下,尤其是两条大腿和灌了铅一样,动一动都累得慌。
他侧过头,便瞧见了枕边那一张妖妖娆娆的脸,想起昨夜的荒唐,胸口处又滚烫了起来。
罗夫人从前也给他安排过几个通房,但都是规规矩矩之人,哪里有明菊这般的好滋味。
那话儿隐隐地有醒来之势。
但门突然被人从外撞开了,阳光争先恐后地涌了进来,只觉刺眼。
罗书砚本能地抬起胳膊遮在眼前,明菊也悠悠转醒。
“罗兄,原来你在这里逍遥啊。”
“哈哈哈,罗兄艳福不浅啊。”
门口站着一堆书院的学生,一个个伸长脖子朝屋子里看。
只见罗书砚赤条条地躺在那里,怀里还搂着一个肤如凝脂,身上仅仅搭着一层薄被的女子。
那些学生们原先是经历过人事的,可在书院里瞧见这一幕,还是头一遭。
有好热闹的,吹起了口哨。
明菊已经睁开了眼,瞧着那些围观的人,一点都不羞涩,反而是看到了未来的生意。
她摆出了妖妖艳艳的姿态,往罗书砚装模作样地躲,“罗公子,都怪你,昨夜在楼里待着好好的,非要回书院里来。”
罗书砚的脑子轰的一下,这里是书院?
“你们都围在这里做什么?”监院的声音自后头传来。
学生们立刻往两边去,让出一条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