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我相信皇兄!”
漠怜知北钺泽是个聪明人,明白其中轻重,也自是欣慰。她这皇兄,是可塑之才。这太子之位,也定能胜任好。“皇兄何时走?”
北钺泽看了一眼这天色,淡淡说道
“快了。”
漠怜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早些离去也是好的。这宫里这些人看来也是聪明的,并未想着借这次机会永除后怕。看来,这一切,还真有意思啊!
“怜儿,皇宫行事万事谨慎,父皇虽有心保却常力不足。”想到十年前发生的一切,北钺泽还是忍不住出生提醒,尽管他知道她的不一般,可是,他不敢赌,特别是有关于她。
从北钺泽的语气中漠怜感受到了严重性,这是因为十年前发生的一切么?
“我自有分寸,他人不惹我,我定不鲁莽行事。”事情发生在十年前,不代表我会吃这个亏。漠怜如是认为,她毕竟不是软柿子,没那么好捏。
“也好,也好。”北钺泽知道漠怜的谨慎,点了点头。
“参见太子殿下、静羽公主。”
此时,走进一男子,举止得体,仔细看去,隐约能看出并非京城人士。
“漠景,要出发了吗?”
北钺泽看向来人,正是北海漠家的人。
“回太子,是的。一切已备好,随时可以出发。”男子二十有八,一身锦袍加身,温文尔雅。
“也罢,现在便走吧。”迟早要离开,又何必拖拖拉拉。遂而看向漠怜
“怜儿,保重!等我归来。”说完大步离去。漠怜瞧着北钺泽离去的背影,只是选择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