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说了,干活吧,被抓住可是要扣除俸禄的。”短短对话后众太监又开始了墨守陈规的生活,闲话是可以说,但不能多说。
漠怜一边在院中舞剑,一边回顾着这几天的事,手中的动作毫不拖泥带水,招招杀气尽现,手中剑就像长了眼睛般灵活。
额头薄汗微出,漠怜完美的收了尾。残余的剑气激起满地落,那樱飞舞,树下之人,白衣似雪。北霁柒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画面,美绝人心。突然有点儿庆幸自己刚才没让德安通报。
漠怜看到北霁柒进来的身影,眉头一皱,却不言语。
这自然未曾逃过北霁柒的眼,当然漠怜也并未刻意去掩饰。
“草民不知皇上驾到,未曾迎接,望皇上恕罪。”漠怜语速迟缓,不卑不亢。
“是朕唐突了”皇上看着漠怜,面上仍带着那轻纱。
“不敢。”那语气一如既往。
“朕需要问你几件事,如实回答。”皇上刻意摆出一幅威严的样子,不过,对漠怜到是没什么影响。
“草民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官话?谁不会。
北霁柒又怎会看不出漠怜的敷衍,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羽儿也许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