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的,从来不止是什么轻描淡写的社死。
梁沉月随手掏了个帕子丢给了她。
映香跟映柔好奇看了一眼,随后相继的红了脸。
“嗯,拿来吧。”梁沉月喜笑颜开的接过画纸。
为什么一个夜宴没出现的谢玉秋会出现在这里……
梁沉月没再理会她,直接忽视掉了那些欲言又止的话。
“不错,生动形象,活灵活现。”
“你很在乎他?”萧景容皱紧了眉头,不容拒绝的质问,“你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份么?”
再联想众多,又看了看画纸上男人的脸,两个丫头似乎猜到了什么。
今天也是离死亡又近了一步的一天!
过了晌午,薛瑾又来了一趟。
白皎皎吓了一下,随后朝着梁沉月投来感激的目光。
又不小心知道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你非得要破坏本宫昨天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好心情吗?”梁沉月真的很伤心,好好的,丁才人的崽就没了。
白皎皎一愣,这才意识到萧景容生气了,她鼻尖一酸眼眶一红,有些委屈的嗫嚅道:“我只是听到了他的声音……”
同为女性,她清楚这个世上女性活着有诸多不易,但白皎皎好赖不分,自己难受死了还舍不得一块垃圾,实在不值得别人进一步可怜她。
萧景容眼眶发红,狠狠的看着白皎皎,忽而道:“你是不是知道他为什么在这里?”
翌日。
一张张的从眼前过一遍,她点点头。
“不是,我是说真的。”映柔道,“你瞧,这画上画的可不是昨日夜宴的清荷殿?宫里哪还有旁的地方荷长的这样好?”
一群人围着萧景容,为他擦拭身上的水,而白皎皎那里无人问津,显得彷徨无助极了。
映香又看了一眼,只觉得这确实没办法否认,这画上的确是清荷殿,她们二人跟着贵妃娘娘为夏祈节夜宴的事情忙前忙后,清荷殿自然来来回回去了好几趟,自然不可能认错。
“给贵妃娘娘请安,娘娘万福。”薛瑾头上带汗,脸上也全是疲惫,“还请娘娘息怒,太医院无能,丁才人的孩子,没能保住。”
他也绝不许白皎皎看到谢玉秋这副样子。
谢玉秋在一旁听着,咬牙道:“皇上,一切皆是臣的不是,跟白采女没有任何关系!”
“哎呀,皇上,白妹妹,你们吵架啦?”
“娘娘,画师将昨日的画送来了。”赵沅毕恭毕敬的将一摞画纸送上。
爱插嘴的梁沉月带着众人划船过来了。
这就好比农学院学生的毕业论文被吃了一样令人难过!
这个样本就只能从新开始了啊!
“娘娘恕罪!”薛瑾跪在地上,头皮发麻,“丁才人近来一直胎像不稳,再加上昨日白采女落水一事惊到了才人,这才动了胎气,且月份太小,太医院众人尽力而为,只能保才人的身子损伤最低……”
梁沉月噘嘴。
不高兴。
一万年多过去了,她又体会到毕业论文出岔子的感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