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过后,司徒敏儿在这里休息了一会,说着自己晚上可能不会回到孤儿院休息,自己还有别的事情!
晚上九点司徒敏儿把自己包的像一个熊似的出现在本市最豪华的酒店,要不是看她拿着那个卡片,可能都不会同意她走进酒店。
司徒敏儿来到房间门口,房门并没有关闭,她也不管不顾的把推门进去了,她环视了一周,里面没有人,可看门口那外衣和地上的鞋子,完全可以证明这个房间里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在公司工作了三年多,可就不知道老板是个啥样的人,她现在呆的公司是一个分公司,而且还是一个不怎么吃香的公司,再加上她有些不食烟火,从不打听高层动向的人,对高层的任何信息都是漠不关心的,所以她至今不知道自己家老板是个啥模样的人。
她坐在沙发上勾勒出那肥头大耳的样子,想着自己可能要给这样一个人做情人,就有些反胃。
“你谁?”
“啊?”司徒敏儿还在郁闷,结果身后就有一声充满磁性的叱喝,吓得她站起来大叫了一声。
“我问你是谁?”他上下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女人,他实在是不想再多看一眼,这个女人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可以把自己捣鼓的如此的丑陋。
“我是钟家找来的,”司徒敏儿不知道该如何介绍自己,可不能说‘我是你未来一年的情人’,这话司徒敏儿是死活说不出口的!
“钟家?”他想了一会,拿着桌子上的酒杯,站在窗前,掏出手机,他不知道钟家是哪个,他只是知道,这个女人让自己无法下咽!
看他打电话的时候,司徒敏儿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总觉得这个男人特别的眼熟,是不是在那里见过,结果想了好一会她都没有想通。
“你可以走了,”男人转过身头发还在滴水,穿着浴袍胸前有些裸露着,胸口处有一朵蓝色妖姬,男人很少有人会在自己的身上刺上这样东西。
“我记起来了,你不是那晚的牛郎吗?”这句话一出口,她后悔了,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有句话不是说,no作nodie。
“牛郎?”男人紧锁着眉头,盯着眼前的这个女人,这三年他最忌讳的就是听到‘牛郎’二字!
“没事,我认错人了,你刚刚是说我可以走了吗?”
“你走不了了,”他想起三年前的那个早上,他被女人强上了不说,一早还收到一笔‘巨款’和一张便条,上面清楚的写着:‘不好意思哈,昨晚喝多了不知道谁帮我叫的你,我实在是不知道您出台是多少钱,而我手里也就只有这500块,所以请您笑纳了!如果今后我们还有机会遇见,我再付款吧!’
他丢下那张纸条,大骂了一声,然后开始回忆那个女人的模样,可自己不管是怎么想都无法清除的记起她的样子,所有这三年他一直在找,那个把自己当‘牛郎’睡了的女人,今天这个女人既然主动来了,那就不要怪他心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