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刘连城?刘启的女儿?”他一把扯下连城盖在头上的红盖头问。
连城虽然被惊到了,却还是尽量的稳住心神说:“是,刘启正是臣妾父亲。”
周子宣冷笑看着眼前的连城,嘲笑的问:“你不是很在乎你爹娘吗,怎么这个时候改口改的如此之快?真是让本王佩服啊!”
她不在意的俯身说:“臣妾出嫁从夫,是爹娘自幼教导,想必爹娘不会在意的。”
淡淡的回答让周子宣心中划过一丝异样,一闪而过随即又一次嘲讽:“果然啊,外界传闻的刘尚书一家和乐、其乐融融,也不过是传闻罢了。”
她摘下自己头上的凤钗,淡淡的一笑:“是不是传闻,只有臣妾自家人明白,王爷又怎么能一口咬定呢?”
周子宣心中的火被连城勾起来,他抓过连城的身子问:“既然王妃一家那么开心,又何必嫁给我?”
心急之下的周子宣忘记自称本王,可连城依旧不紧不慢的说:“当朝天子,圣旨赐婚,王爷您觉得臣妾父亲可有胆子抗旨不尊?还是臣妾父亲嫌我们刘家人丁太多?”
可是他不信,他放开抓着她的手咆哮道:“王妃如此能言善辩,倒是本王小看了。只是刘尚书的宝贝女儿多年身患疾症,怎么偏偏今年就好了?偏偏赶在这段时间就被赐婚,本王不得不怀疑,是有人有意为之。”
连城忽然笑了,笑的很美,有那么一瞬间,连周子宣都觉得很美,可是紧紧那么一瞬间,连城反问他:“那么、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王爷您一句话没有说,默许了圣上旨意?”
只这一句话,让周子宣再无他言,愤怒的离开了连城的卧房。
看见王爷走了,玉兰才又回到房间里:“小姐,更衣吧!”
连城看着玉兰点点头,连城洗澡时玉兰就守在门外,连城突然问:“你说,这么晚了,王爷会去哪?”
玉兰以为自家小姐是因为新婚之夜王爷没有宿在她房里,轻笑安慰:“奴婢刚刚看到王爷出去,想必是喝的有些醉了,所以出去醒酒,小姐沐浴之后就早些休息吧!”
她看着水中倒映出自己的脸,还有着没有洗净的胭脂,听到了玉兰的话,越发想笑,玉兰是爹娘给她找的府里最稳重也是最了解她的丫头,此时玉兰的安慰,她怎么会听不出来?
沐浴过之后,连城一个人睡在她的新房之内,第二天睁开眼睛,外面正吵闹着。
“玉兰,怎么了?”睡意惺忪的连城,迷迷糊糊的问。
玉兰走进屋里不答反问:“小姐醒了?时间尚早,不如再睡会吧?”
她摇摇头说:“不了,已经睡醒了,你刚刚在外面吵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