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府里还是需要人照看,便留了三个老人。辛伯就是一个,他带着一众准备今日出府的家仆在门口挥泪相送,伺候过夏末的黄玲易杏本是昨日就要走,但为了给夏末送行,硬是拖到了今日。夏末貌似恋恋不舍的对她们又是摸又是抱的吃了一通豆腐之后,便欢欢喜喜地上了马车跟着大军朝京城进发。
炎颖坐在马车里看着夏末笑得跟朵似的脸蛋,黑着脸一动不动。打了胜仗以来,他就再也没戴过面具了。夏末当时还问他为什么,他只是淡淡一笑,“这不是怕你看着难受嘛!”
虽表情阴黑,但仍是抵不住他俊美的容颜。他一眨不眨的盯着夏末,耐何当事人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压根就没有注意到。他终是忍不住讽道:“那叫易杏的丫头胸软吧?”
夏末心思还在偷吃了豆腐的兴奋中,听到炎颖的话,也没想太多,就当是男人之间对美人的讨论。那朵笑得更灿烂了,“呵呵~软!你是没摸到,那触感跟似的,现在我只要一想起那感觉……额!”
“恩?怎么不说了?说啊!那感觉如何?”炎颖如妖治的笑容再配上那好奇宝宝的无害的声音差点没把一抬头的夏末吓死。
她咽了咽口水,“有话好好说,刀尖无眼,你先把手上的匕首收好。”
炎颖无视夏末的话,仍旧把玩着手上的匕首,食指慢慢的划过寒气逼人的白光闪闪的刀背,又对着那尖尖叮的一声弹的脆响,不紧不慢道:“末儿,还没说那感觉如何呢?”
夏末现在要是再感觉不到危险降临她就是个傻叉,她忙嬉笑狗腿爬近炎颖,手搭在人胸口,摸啊摸啊摸!“那感觉自然是没有王爷的好!”
炎颖把匕首往旁边一扔,抓住夏末那在他胸口点火的爪子,看着她讨好的小脸寒着脸道:“若不是怕你伤心,黄玲易杏现在早就是一俱尸体了。你是个聪明的,以后知道该怎么做。”
夏末身子一僵,笑容也收了回去,抽出手质问道:“摸都摸不得了?我又做不了什么?”不开心惩罚她好了,为什么要去杀人。
炎颖盯着夏末半晌,冷声问,“你那天在营帐里与我说的话都是闹着玩的吗?”
夏末一愣,脸色变得不自然起来,“不、不是啊!”当时跟他说她会接受她,还担心他会有其他女人,隐隐还有逼着人家发誓给承诺的感觉。
现在是接受人家了,人家也没有其他女人,但自己也没有女人啊,她就看看摸摸,人家清白还是在的。她又干不了什么,她夜夜被他压在身下已经很委屈了好吗?还不能让她看看美人抚慰一下心灵啊!她又出不了轨。
“既然不是!”炎颖把夏末拉进怀里,“那你以后再也不能碰任何一个女人。”
夏末头顶晴天霹雳啊!“那回府伺候我的那些丫鬟怎么办?”
炎颖紧了紧搂在她腰间的手,冷眼看向连门,“她们自有她们的去处!”
夏末急了,“那、那谁伺候我啊!”
“当然是为夫了!”炎颖说的理所当然。不管男人女人谁也别想近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