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方笛然还是那副样子,池大少语气也认真了起来,“那你想怎么办,你要把沈楚的老婆抢过来?告诉你啊,别看沈楚气质彬彬有礼,绅士风度十足,从我这两年跟他在商场上打交道的经验来说,想要从沈楚那里捞点好处比登天都难,除非他心情好,不然简直能憋屈死人,更别说你现在打的主意是他老婆了。”
话说到这里,池南又不正经了,狐疑地暼了他一眼,“方笛然,你确定你真的没吃错药吗?”
方二少闭着眼,没有马上回答。
“我不是要抢沈乔,我只是要沈乔快乐。”
静默了许久,方二少磁性的声音才清晰地缓缓流泻在空气里。
这会子池大少的眼神更加怪异了,“方笛然,你这思想觉悟简直比你喜欢上我妹还让人觉得惊悚,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霸气桀骜随性不羁的方二少吗?”说着他忍不住摸了摸方二少的额头,“没烧呀!”
“滚!”
方二少轻轻吐出一个字,倏的一拳挥了过去,不用说,两人又开打。
说实在的,从小到大,两人经常互相单挑,每次打完了关系又会比以前还要好。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两人互相打架的机会就少了,向今天这样打架的时候真的不多,似乎带着一股子发泄的气息,他们打的酣畅淋漓。
有人进来的时候,池大少正压在方二少的身上,方二少的手死扣着池大少的手腕,这场景简直了不得了啊……
来人张了张嘴,半天吐出几个字,“池总,你和二少在玩什么呀,叠罗汉吗?”
两人意识到不对,倏的分开,从地上爬了起来,各自若无其事地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并且同时目光冷冷扫向来人,都是带着冷嗖嗖气息的眼刀子,吓得来人额角汗珠子立马就下来了,后背也凉飕飕的冒冷汗,这才清醒过来,想起自己进来的目的。
来人慌忙说道,“池总,不好了!您妹妹喝多了,刚才被人带走了!听说是去对面的……酒店!”
“谁敢动我妹?”霍地一下,池南笑了,笑得好不温柔,目光却凌厉起来,语气透着股子阴测测的味道。
方笛然的桃眼亦是冷冽地眯了眯,颇有几分要杀人的气势。
来人颤了颤,他怎么觉得自己脑袋就要保不住了,颤抖着开口说,“那个人……那个人是祁、祁杭。”
祁杭,谁都知道,h市黑道霸主,二十岁的时候设计害死了自己的亲生父亲,成功接手了家业,短短三年里就将家业壮大了三倍,如今才三十岁的年纪,而h市的夜总会等娱乐场所基本上都有他的场子。
黑白两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也正因此,碍于他的威名,黑白两道没有人敢不给他几分面子。听闻他素来冷酷残暴,嗜血狠戾,不近女色,但是又有谣传他不是不近女色,而是被他近了的女人全都死了,不言而喻,是被玩死了。
不管谣传是不是真的,池忆落在了祁杭手里都不是什么好事,方笛然和池南对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地迅速跑了出去。
而等他们跑到对面酒店,门口的保镖居然不让人进去,等池南和方笛然各自把他们牛逼哄哄的老子的名字报了出来,保镖们才面色犹豫了下,似乎是在思考要不要进去请示下,可是两人哪里等得了那么多,一人各自撂倒几个保镖闯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