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崔贤低低道了一句,语气平淡清浅,听不出怒意,却叫那女人面色顿时化作羞恼。
而躺在崔贤肩头正闭着眼睛的卫笙,忽然伸出鼻子嗅了嗅,“我怎么闻着一股子骚气。”
朋克女孩顿时面色大变,尖着嗓子叫骂,“我骚你奶奶逼!你什么意思?”
那方刘铁见事情发展方向不妙,当下笑着起身圆场,“别介别介,都是朋友怎么还闹急眼了呢?要不这样,我请吃夜宵,咱们坐下再喝两杯,今天这事就过去了怎么样?”
茜姐却是不干,借着酒劲嚷嚷开来,“我告诉你啊老刘,今天这小姑娘你愿意带哪去带哪去,这小弟弟我今晚还偏就得带走!”
话音刚落,人就已经尖叫着被踹飞出几米开外,再见崔贤身前,卫笙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跳落下来,晃晃悠悠拄着沙发边侧打了个酒嗝,朝朋克女竖起一根手指道,“别过份啊,我今晚忍你很久了。”
杨佳佳见状也是急了,“哥,夜宵咱就不吃了,下回我请你吃饭吧,我朋友都喝多了,真先走了啊!”说罢,连对崔贤打眼色,起步就要朝外走。
崔贤忍住笑意,拉过晃悠悠的卫笙就要离去,那方高瑞和李兴禹也满面戒备从众青年身边穿过。
刘铁立在原地面色难看,忽然拎起酒瓶叫骂道,“我草你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大把钞票请你们喝酒,你们是真把我刘铁当冤大头是吧?”
……
眼下时间不过八点半钟,酒吧里算是刚刚开始营业,基本没有什么客人,早前也就是刘铁这一桌,现在零零散散上了两桌人,却也没人理会这边的情况。
刘铁话音刚一落下,他的那几名兄弟顿时就将崔贤等一众人给包围起来。
此刻撕破脸皮,刘铁也再无顾及,他狞笑着道,“小兔崽子,你们今晚诚心耍我是吧?知不知道满地金是什么地界?在老子地界你们拿我当冤大头使?”
杨佳佳都快被这阵仗吓哭了,“哥,你这是干嘛呀,不是请我们喝酒吗,这……”
“草你妈,你个骚子值两千块酒钱?”刘铁咵嚓一声将酒瓶杂碎在地面,又狞笑道,“明摆着告诉你们,满地金是我的地盘,今晚这俩骚娘们要么留下一个,要么就……”
说到这他淫笑两声,“就都留下得了。”
听了这话,崔贤面色一寒,将卫笙推进杨佳佳怀里就要动手教训这口无遮拦的东西,胳膊却是一把被高瑞死死拉住,“好汉不吃眼前亏。”
说罢这话,高瑞朝着地面呸上一口,对刘铁叫,“你他妈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
“呦呵,这是有背景怎么着?知道我们梁老板什么人吗?市里头头脑脑全都是我们梁老板的人脉,你他妈跟我在这提背景?”刘铁朝着四周兄弟扬声笑道。
众人顿时哄笑出声。
……
梁兰此刻从包厢出来不由得长舒口气,刚陪着教育局几名领导喝过几杯,要说女人在外面办事,是个男人见着你都想吃两口豆腐,眼下她这心里就跟吃了苍蝇似的恶心,“走,上酒厅坐会儿,今晚谁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