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卫笙没有发问,闫柏清也只是面挂笑容并未言语。
直到二人来到二楼的一间房门前,闫柏清推门进屋,恰逢两名身穿白大褂的男人从房中走出,看样子是大夫,而且是华人。
“黄先生怎么样?”闫柏清开口朝那大夫问道。
“还是老毛病,不过这次可要让先生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再折腾下去……”大夫蹙眉摇了摇头。
那方闫柏清道过谢,大夫离开,他就带着卫笙进了门。
只见黄阁章此刻静静躺在床上,已经沉沉睡过去了。
他面上罩着氧气罩,床畔还放有仪器,并且床边放有输液架,架子上挂有吊瓶,软管一直连到黄阁章的手腕处,这老人眼下正在输液。
但闫柏清面上却是一直挂着止不住的笑意,卫笙蹙眉,试探问道,“曹作津事情败露了?”
闫柏清诧异转头,就是笑问,“你怎么知道?”
……
当晚,庄园内的一间小楼内。
卫笙躺在二楼房间的浴缸中,这浴缸包裹了一次性的浴缸膜,头顶撒喷洒,水渍溢出了浴缸蔓延到了洗手间的地砖上。
她缓缓将整个身体缩进浴缸内,许久没有出来,时间一分一秒的流淌,仿佛超出了正常人可以憋气的时间。
“呼!”伴随着卫笙冒头,水四溅,她狠狠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睁开眼,眸子里一片深沉。
闫柏清说,近年来,每年峰会前曹作津都会搞些小动作,意图取而代之,尤其黄阁章身体越发不好,这没有让他放松防范,反而越发着急了。
大抵意思就是如果黄阁章真的离世,谁人接替只需黄阁章一句话,那么曹作津苦熬多年,一番心血就会付诸东流。
自己这事林啸分析的没错,怪就怪在自己这个时候得罪了r国人,算是正好给赶上了。
原来黄阁章今日来前就接到一队r国人进入圣马特奥县的消息,而老爷子目光如炬,早有准备。
这事连闫柏清事先都不清楚,仪式结束黄阁章对他说曹作津意图扳回一局,就连闫柏清也错以为黄先生的意思是曹作津看中了卫笙。
以为曹作津打算失去r国人的合作,得个卫笙算是扳回一局。
哪里想到,原来老先生是看出曹作津要借机对付他,是以今晚诱敌深入,上演了一出逼宫与反逼宫的戏码。
也正是连闫柏清都不知内情,今天才能大事得成。
这也是为什么她那边炸翻了天却没人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