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的日子，

临近中秋，学院破天荒给学子们放一天假期。

……

又如何做，

“无所谓害与不害。”楚江夙淡漠地扯下嘴角“世间施我于恨，我为何报以恩德？”

不少学子兴高采烈的或回家访亲或街上闲逛。

楚江夙埋头苦读玩命读书，舒诺则勤勤恳恳在膳堂的老嬷嬷面前疯狂刷存在感，今儿个送两束鲜，明儿个说两句漂亮话，久而久之老嬷嬷的膳房里不知不觉多加了一道身影。

“我明白。”

才能保护好牠……？

孙太师摇摇头：“这需要你自己去探寻。”他侧头望一眼窗外，“将要黎明，你也快回去吧，半月后的学试是你唯一踏出霍家，证明楚家的机会，万不可错过。”

他不知道牠是谁……

明亮的圆月悬挂于天。

唯有楚江夙依然在学舍里读书。

孙太师长叹一声，看向楚江夙的目光充满怜惜和无奈：“为师只是希望有朝一日，你因愤恨蒙蔽双眼从而伤了你身边那些真正关心你的人。”

但牠始终萦绕他的身边，帮他、助他、保护他、承诺再也不会离开他，牠是他的，而他……也将是牠的。

楚江夙的沉默让孙太师轻叹一声，他转过茶壶反倒杯茶缓缓推到楚江夙面前：“你能沉默，说明你并非一无所有，心中的善念虽微茫，但决不可泯灭。”

楚江夙走到孙太师身侧，没坐下，端起茶壶为先生沏一杯热茶。

“德也好，恨也罢，皆从于心。”

“先生。”楚江夙抬起头，第一次眼神带有迷茫地瞅向孙太师“那我要如何做，才能守护住心中的那一丝善。”

“他们都去瞧热闹了，你不去吗？”

大院里的嬉闹声哪怕隔得极远也依然清晰，舒诺回过头瞧着埋头苦读的小家伙，轻声问道。

楚江夙头也不抬：“不去，你若想去可以自己去。”

舒诺歪歪脑袋：“当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