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诺晃晃脑袋,沉吟片刻才想起她是怎么扒拉楚江夙,怎么上摸下窜,怎么拽住不放的……伸手捂脸默默下沉,如此丢脸她还不如淹死算了。
“诺诺,你再这样……我可要把持不住了……”
楚江夙瞧着贪恋他手掌的少女无意识地来回磨蹭,犹如讨巧的猫儿一样,他的眸色深了深,将自己的气息透露更多,离她更近。
舒诺脸颊有些红,她也不知该怎么做。忽然一袭雪白的袍子披到身上,楚江夙将长袍遮盖住她的整体,却没有放开衣襟反倒更用力地一抻,他们彼此的距离更近,连心跳都清晰可闻。
她抬手摸摸,
光滑,还凉快儿……
态度转变太快楚江夙一愣,却还是点点头。
她感觉身体似腾空而起,萦绕周身的那股冷香越发浓郁靡丽如束缚猎物的网,舒诺被困锁其中,避无可避,也无法逃避,只能沉溺与其沉沦。
悄摸地爬上岸,舒诺低着头转身要跑。
“那、我……”
嗯?
把持什么?把什么持?什么把持?
舒诺感觉被冰凉且熟悉的气息包围,颤巍巍地睁开眼睛,一张艳丽容貌倏地眼前放大,蓦地一瞧有些惊悚,但她现在大脑麻木,只能呆愣愣地注视面前这张脸。
趁他吃痛急忙挣脱开,舒诺冷哼一声急匆匆地跑回房换衣服,楚江夙扶着桌面瞧向摆放的茶杯,无奈地苦笑一声,本想见见她情难自已的模样,没想到更受折磨的反倒是自己。
她没忍住捏了一把那人脸上的肉。
舒诺没明白,就往‘大冰块’身上蹭来蹭去。
“自、找什么……唔!”
她感觉耳畔的风小了……
她感觉……
舒诺:“?”
确实惊悚了。
“那齐王……!”舒诺猛地眼珠圆睁。
哦,淹死太痛苦,
她还是先活着吧。
“没事吧。”楚江夙忽地伸手覆盖她的手背上。
楚江夙缓缓朝前走,舒诺就一步步后退,‘砰’地一声撞到石桌边,楚江夙弯下腰灼灼盯着她:“要亲要抱要摸,能做的基本上都被你做了,你还想怎样?”
舒诺也不知自己怎了,心里觉得奇怪却又不知哪里奇怪,脑袋昏沉沉的,身上更燥热得厉害,这种犹如蚂蚁噬骨的折磨让她忘记了思考,只感觉身旁似有大冰块的东西能感到舒适,她便不自觉地摸索摸索再摸索。
“我警告过你,现在是你自找的……”
要真的那样,她和他这辈子都完了。
……
这是一道不足挂齿的插曲。
哦不对,
这是一道不足楚江夙仅挂嘴上的插曲。
舒诺近几日体验了一把‘渣女’,每次与楚江夙对视,他那种幽怨十足的小眼神都将怨夫演得十成十,就连练舞累成驴的齐怜都要抽空问她,国师大人是不是受了情伤?
每当此时,舒诺都会和教齐怜练舞的嬷嬷进行一番友好交谈,然后齐怜就会苦哈哈的多练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