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长生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在落地前伸手接住。

“你想要是商贾富家的女子，谁有了它谁，谁就能在后院得争锋中脱颖而出。不仅能赢得夫君的宠爱，还能收获旁人的羡慕。那你说这个东西，只卖五百两它还贵么？”

……

老人看着长生把玩着手里的香水，疑惑不解道：“这东西有何神奇，竟能卖到五百两。”

“这玻璃瓶当然也是十分珍贵，但是比起香水却算不得什么。我先卖个关子，你大可猜猜我一瓶香水要价几何？”

孙思邈哪里是这种心胸狭隘之人，赶忙摆摆手：“翠儿丫头不比道歉，定是我猜的离谱才惹你发笑，这挂不到你头上。那老朽就猜十两！”

“什么？……唉哟！”

众人按长生的方法做了，过了一会儿后。

长生哈哈一笑：“这个您老不用知道，解释起来也很麻烦，您只要知道有了这香水和您的广告，用不了多久那些富家大户的钱就都换了这个小瓶子了！”

长生笑笑：“不用他们倾家荡产，五百两对王公贵胄们不过就牛一毛罢了。这东西本来也不是给寻常百姓用的。我就是要向富人们要些零用钱。真正贵得是勾魂夺魄。”

翠儿赶忙向老孙施礼道歉。

孙思邈听之久久不语，最后说出一句：“我若是个女子，听你这么一说，便是倾家荡产也要买的。”

翠儿实在是忍不住了：“是五百两……”

孙思邈面色一僵：“……总不会是一百两吧？”

如今陇山的草药已经采摘得差不多了，如今长生已经控制不去采摘草药而是把库存得草药保存好。

长生轻轻拔开瓶塞，滴了一滴在手腕上，轻轻抹开，然后伸手在空中挥了挥。

长生闭上眼睛深吸一口，缓缓吐出一口气，轻声说道：“你们闭上眼闻闻这香气能想到什么？”

翠儿点点头，解释道道：“勾魂夺魄是小青新研制得香水，要卖五千两呢。”

孙思邈也点点头：“老朽仿佛看见万物复苏，春满人间，鸟语香，草长莺飞。”

长生：“没错，光闻着这味儿就能产生如此多得联想，这香要是用在女子身上那就令人想入非非，引人入胜了。”

孙思邈震惊之下，感觉道心都不稳了。

“您老无须惊讶，这勾魂夺魄世间只此一瓶。并且永远只此一瓶。现在您还觉得五千贵么。”

……

很久很久以后，孙思邈在他百岁高龄的宴席上，看着下面的徒子徒孙，回忆这些年走过的风风雨雨，感叹道：“时间最长的路，是长生的套路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