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氏侧过身子,“就算当今圣上恩典,许老大世袭你的爵位,如意和长生怎么办?”
如意坐在一边看着长生像个蚕宝宝一样,在地上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兴奋的拍手道:“起,起!”
有钱的家庭啊~
而家中风景最优处是父亲唐国公平日读书赏的所在,如今也成了三个孩子白天玩耍的地方。
忽地,大门砰的一声打开,冲进来个裹风带雪的小子。
吉祥一边点头称是,一边小心翼翼地接过长生。
长生厌恶的把头侧向一边,心中呐喊:“警察叔叔快来啊,这有变态!”
母亲正抱着长生坐在烧热的炕上,指着周围的事物教她说话。
就这样,公元600年的新春就在唐国公一家人的喜气洋洋和长生的一点点小怅然和郁闷的心情中,悠然度过了。
……
一边又为母亲那一口的关中方言感叹,这是穿越到哪里了呀?
“哈哈,还是妹妹好,如意那小子逗他玩就知道哭,没意思!长生多好,哪儿摸起来都软软的,上次她还含着我的手指头呢,那小舌头,痒死我了~~”吉祥说着,笑了起来,低头就要亲长生的脸。
奶妈和婢女们也加油助威。
“长生这苦命的孩子,怀她之时说好的一门亲事,说没就这么没了。没了也就罢了,人家都说生了个女孩儿又变成了个男孩儿,怕不是妖精变的!”窦氏说着又抹起了眼泪。
紧紧搂着李渊脖子,居高临下的望着地上跑来跑去的蠢哥哥的长生,示威般的吐出两个字:
“阿蝶!”
母亲打打他肩头的雪,“总是这样莽莽撞撞的,今日怎的回来的这般早?”
“先生说,后日就是年下了,今日早些收课,明天也不用再去了。”年少说着高兴的打了个滚,凑过来说:“阿妈,让我抱抱长生吧……”
许是打小乖巧听话的缘故,长生自打记事起就没有睡觉乱动的习惯,于是现在,她终于跟她的便宜二哥开始共享一张软榻了,这客观上为对方的无限制骚扰提供了便利:
长生一觉醒来,经常发现腰被又白又胖的大腿压得死死的……
……
“欸,我家长生真棒!”李渊高兴的抱着长生转了一个圈。
“借他们个胆子,岂有此理?!再敢风言风语,看我不禀明圣上,拔了他们的舌头!”李渊气不打一处来,看到妻子伤心,又宽慰道:“长生十月能说话,放眼整个大兴都城都算聪慧的,想来也是老天可怜他体弱,让他在心智上有所长吧。”
“我见如意那小子不似他弟弟这般体弱,让他习武,以后托人在军中给他谋个前程也就罢了。我最担心的还是长生……”
叫吉祥的小子答应一声,回过头把门关好,两步跑到炕边,利索地把鞋一蹬,就爬了上来。
冬去春来,九个月大的阿生告别了母亲的软榻,开始了和二哥如意的“快乐”生活。
“为父母者,则为之计深远,我总要为他们谋划出路的。”夜里,李渊对自己枕边的窦氏说。
老大除了学堂知识外,多教授他为官之道。
老二则注重打熬身体,增长力气。
至于长生则开始接受经史子集的熏陶。
不多久,三人在各自领域的天赋就开始展现了出来。
今后的对话都用白话,陕西方言写出来对我真是很大的挑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