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爱她都能爱到自杀？”凌祠夜面部表情未变，“倾言，这不像你能做出来的。”

靳倾言低沉的回复，“我也觉得不是我做出来的。”

“刚才天泽给我说你要相亲了？”

“真是嘴巴长了火箭炮，有够快的。”靳倾言嗤笑一声，“我妈非让我去，就这个女孩。”

凌祠夜接过照片，评价道，“长的挺板正，只是……”

“有些神似安小柠，对吗？”

“嗯，不介意吗？”

靳倾言没说话，只要一提起她的名字，他就觉得浑身哪哪都痛，没有一处是自在的。

毛毛从窝里出来，明显睡醒了的模样，摇摇摆摆的走到他腿边，亲昵的蹭了蹭。

他伸出手抚摸着它的皮毛，一下又一下。

客厅里寂静着，就当凌祠夜以为他不再说话的时候，他才说，“感觉像一场梦一样，又感觉，我将最重要的东西给弄丢了。”

“丢了，就找回来，找不回来就再买新的，听说，想要忘记一个人，你首先要将目光放在另外一个人身上，时间长了，就忘了，你不妨试试。”凌祠夜指向毛毛，“你家这条狗怎么越来越肥了，不过我喜欢，这小模样呆萌呆萌的，要不，倾言，这条狗让我来养吧？”

他几乎没想便脱口而出，“想都别想。”

“嘿，一条狗而已，至于这么宝贝吗？”

“当然，千金不换。”

“我看是你跟安小柠一起养大的狗吧？我建议你将很他有关的东西统统换掉，以后也别住这个院子里，回你维尼小区住去吧，以免触景伤情。”凌祠夜不怕死的再给他捅一刀。

靳倾言起身就往外走，也不回他话，后面传来凌祠夜的呼喊，“干什么去？”

“你说呢？”

——

那封叠成心形放在安小柠的信，她没有打开看，但也没有撕，只是放在了自己枕头下面。

顾北城不提，她也不提，就好像没发生过这种事，吃过午饭，她穿着粉红色的大衣穿着平底靴，出了顾家大门偷偷找个公共卫生间戴上了自己漂亮的面具，站在洗手台前，她满意的点点头。

如此步行走在街上的人行道上，安小柠戴上了面具，却也仿佛卸下了自己心底的面具。

路过店，进去买了一束鲜拿在手里，紧绷的心情一点一点的释放，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正当她前行的时候，一道有力的手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臂，安小柠心里一咯噔，转头看向来人。

此人正是靳倾言。

看到她的脸，靳倾言脸上满是失望，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去。

他那辆白色宾利正停在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