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啪啪声传来,刘通竟好似与赵兴农动上了手。
萧瑾陪着凌妆来至穿堂之外。
这里是宫苑之间形成的一个天井,内中摆了一些盆景添些绿意,方才执刑的春凳和刑杖还醒目地置于庭心。
刘通与赵兴农拳来脚往,前者拳风凌厉,招招攻击后者要害,不几个回合,赵兴农已呈败象。
立于一边的广宁卫想上前帮手,萧瑾已揉身而上。
他的身法快捷多变,吞、吐、闪、展、冲、撞、挤、靠,一气呵成,眨眼间已从各方位出了多拳。
赵兴农也不是吃素的,正面牵制住刘通,只见萧瑾一个抢背,出手如电,一拳捣中刘通腰眼。
刘通吃痛不过,闷哼一声,扶住后腰回目怒视。
萧瑾朝赵兴农打个手势,两人跳开一步。
凌妆扬声问道:“燕国公莫非想公然反叛?”
刘通刚受了杖责,就算皮厚肉粗没有伤筋动骨,心里也极为不忿,何况萧瑾那一拳,真是实打实地痛。
他徐徐直起身子抬眼望着她,冷冷道:“扣这么一顶大帽子,皇后是想乘陛下远征,效法吕后除去淮阴侯故事么?”
凌妆尚未回答,他已继续说道:“或者是萧瑾美风仪,在女子眼中,自然比我这等莽汉可亲得多。”
他说的这两条,任一条传出去凌妆都有些承受不起。
萧瑾先变了面色,“燕国公有什么火气,冲我来便是,侮辱皇后,简直大不敬。”
刘通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昂然道:“你们沆瀣一气,怎么说都行。”
皇后虽是监国,但声望权力与有战神之名的凤和帝当然不可同日而语。
凌妆观他神色,忽想起春耕节时犁田之事,心觉这刘通应该并不像外貌般鲁莽。却为何要如此不顾前后?
既然一时想不通,她也并不想就此顺着他的戏路走下去,蓦然一笑道:“不知燕国公为何对伏郁侯有这么大的误会,既说是清白的,一查便知,何故发怒?”
她这里柔声细气的,倒叫刘通提在胸口的一口气不上不下,继续逞凶不行,就此认了吃亏也不肯。
皇后是君,代天行事,臣子受了杖责也不能置气,何况他方才已经把话说得那般难听,再胡搅蛮缠下去,到哪里也说不通了。
萧瑾道:“物事臣已命人抬至宫门之外,因都是刀枪剑戟,没有娘娘的旨意,不敢擅入乾宁宫。”
凌妆轻轻挥了挥手:“不妨,我已命人去取。”
默然一歇,四名广卫士将木箱抬到。
凌妆命打开。
广宁卫“和”字号大档头余宗真以阔剑撬开钉死的木箱。
刘通冷笑一声,看也不看一眼。(未 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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