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难的?直接找人跟着不就成了?我跟前别的人不多,可是懂得武功的还是有几个的,你们要是做不成这件事,我安排人去就是,总要找到她的老巢,断了她的后路。”李老板一拍胸口,匪气十足的说道。
对于沐千澜那间能生金子的菜铺子,说不动心那是假的,只是他们谁都不知道那些口味特别的蔬菜和水果,究竟是什么来路,是什么样的高人才能种出来,又凭什么能给沐千澜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姑娘?
要不然,凭着他们这些人的想法早就去分一杯羹了。他们都不傻,现在对他们冲击最厉害的虽然是沐氏药房的成药生意,可是真正让沐千澜发展起来的,却是她的菜铺子,没有菜铺子赚的那些银子,沐千澜一个一穷二白的乡下姑娘,要研制出成药怎么可能?
但是现在让他们觉得最堵心的是,他们不光没有办法从沐千澜的手里分到一杯羹,还要给人家送去白的银子换蔬菜水果。谁让人家的铺子里就当真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呢?那些菜和果子还别说,吃了不光是觉得口味好,好像是吃完以后,人都能精神不少,还真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
“李兄,您是不知道才会这么说。这位沐姑娘,是个谨慎的人,每次去运菜的时间都是不一定,而且就算是一直盯梢,知道她什么时候出门跟着去了,她也能很快就发现,还把人给甩开。”金家老爷有些气恼的说道,他已经安排了不知道几批人了,可就是没效果。
“可不是么,李伯父,这姑娘,你甚至都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法子,反正人一拐弯就不见了。这两个月,不光是金家打发人去了,便是我这里,也打发了不少的人去,可是都没办法跟着她找到这些菜的来源。”吴家大少爷每每想起这些就觉得憋屈的想扯头发,自己了多少的心思多少的银子,怎么就得不到效果呢?哪怕是能得了蛛丝马迹,他也能有办法对付这位沐姑娘。
要不是找不到这位姑娘究竟是从哪里进货,他早就想法子断了她的后路了,还能用得着这么麻烦?不主动找她的麻烦,可是不妨碍找别人的麻烦不是?
他们那里能知道,沐千澜很是警觉,在发现了有人跟踪之后,就会乘着拐弯的时候,别人不注意的时候迅速的连同牛车一同躲到空间里。然后在空间里简单的化妆之后去府城。等到了府城,又会在早就租赁下来的小院子里再把牛车从空间里挪出来,这样那些人就算是再怎么费心费力的追踪也架不住她有金手指啊。
而且,就是给府城里送的菜和果子,沐千澜现在一般都不会自己亲自去送到铺子里去,而是放在某一处,然后让人自己去取,而她只负责找一个没人注意的时间在铺子里收钱。
当然了,府城里也有人买这些蔬菜和果子,便是长河县的这几家人,也只以为是从种菜和种果子的农户手里弄来的,没有人会想到,是沐千澜一个人来来回回的折腾。
而这些人为了能获得更多的利益,自然也不会把给他们送菜和果子的人出卖。底下的小伙计有心赚钱,却不知道实情。更何况,长河县这些所谓的世家,要是到了府城里其实也算不得什么,因此沐千澜算是很安全。
也正是因为如此,吴家和金家了不知多少的心思和力气却一直都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那一拨接着一拨的人打发出去,就注定了只能折戟而归。
“说起这个,我倒是想起来了,我听说,金老板的儿子最近纳了一房小妾,听说是柳树村的。”一个一直沉默不言的白面书生模样的人忽然开口说道。
金老爷也不知道这人忽然提起自家不成器的儿子那一房小妾做什么?不过就是个贪图富贵的玩意儿罢了,小小年纪不学好,居然勾引了自己的儿子。
既然儿子喜欢,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就在府中养活着给一口饭吃也就完了。等那天儿子厌烦了,就打发出去。
“是有这么回事。”金老板臭着一张脸说道。
显然他并不愿意提起这个女人。的确,他是很看不起这个从乡下地方来,除了有一张还算能看的脸之外,一点见识都没有的女人。
当时他也是不同意的,可是自己这儿子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就算是他打了骂了也没效果,最后他娘心疼孙子,就做主把那个女人给纳进门了。
“我听说,这位沐姑娘以前就是柳树村的。”这人淡淡然的就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
只是就是这一句话,却让众人恍然大悟了。
可不是么,他们虽然不能明着动手,可是要是暗着动手,谁有说了不可以呢?就算是她背后的人再怎么厉害,又能如何?成药什么的,最要紧的可不就是方子?要是方子泄漏了出来,别人知道了,自是没有不做药的道理。而菜铺子,要是断了货源,那也不能怪别人不是?
几个人当时就发出了阴恻恻的笑,这可不是一条捷径吗?
而沐千澜对此却是一无所知,但是,她一直以来都很警觉,这几次去府城,她一直都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自己已经被人盯上了。
虽然不知道这些都是什么人,盯着自己的目的是什么,可是却能肯定的是,这些人是在不怀好意的盯着她,要想算计自己的,不是蔬菜瓜果,就是成药方子。
因此,沐千澜越发的比以前还小心了,要离开长河县基本上都会化妆,很多时候,是化妆成一个半大的小伙子,然后堂而皇之的走在路上,却也不会引起人的主意。
而此时的金家大宅里,周岁岁正在灶房里个少奶奶烧水,只因为少奶奶说打算洗澡。
她原本以为,金公子喜欢她,她进门就能过上有钱人家穿金戴银吃香喝辣的好日子,再加上早就听说了,少奶奶是个不得宠的,她觉得只要她进门了,这院子可就是她的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