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听说了，茶女还在浴室勾引韩美男和耿帅哥呢，也没成功。”

“茶女？蕊卖过茶吗？”

“晕死，你平时老是吹嘘自己差点考上大学，竟然不知道小仲马笔下的茶女？”

“就是，我高中还未毕业，但这本书还是看过的。”

“我没看过却听说过。”

“呵呵，你们别笑我呀，是玲子说的不清不楚能怪我误解吗？我当然知道这本书的内容，这么说蕊被人包养过？”

“何止包养？谁付钱她就跟谁过夜，难道你不知道除夕夜的事？叫她茶女算是抬举她了，按我的说法，叫她野鸡更贴切！”

“除夕夜怎么了？”

“你居然不知道？天那，真是孤陋寡闻，告诉你好了，除夕夜茶女竟然和两个男人鬼混。”

“哇，真的？这事谁传出来的，消息可信么？”

“不晓得谁传的，不过既然有人传，这事一定是真的。”

“我就说嘛，钻石王子怎么可能看上她！”

“真无耻，看她表面老实，骨头里却如此下流？难怪被人打！”

“嘘，她过来了。”

尽管蕊没听到她们说什么，却感觉到她们刚刚是议论自己，毕竟不友好的眼神她能看懂。

于是低下头，和她们擦肩而过。

这些天，无人和她说话，就连众人的眼神也大同小异。而蕊也无心打听发生了什么，只好独来独往承受周围的怪异。

“你们听说了吧，茶女被黄莺打了耶。”

“臭小子，证据就在那贱货的脸上，还用你说，我还以为你有新话题呢？”

“哇，看她表面清纯可人文静温柔，实际上却很开放。”

“谁说不是，也不知道她身价多少？”

“你不会也想试一试吧，万一被你的晴妹发现，不生吞了你才怪，哈哈哈！”

“别说了，茶女过来了。”服务生们立刻闭上嘴，蔑视而轻挑的眼神在蕊身上扫来扫去。

蕊神色不安，经过他们身旁的时候，头，压得更低。

“娟子，你不是最崇拜茶女了吗？怎么这会不说话了？”

“小陆，当时崇拜她的人还有你吧？你们别笑，我们呢是被假相蒙蔽了眼睛，我说几次向她要大世界的免费卷她总是都支支吾吾推三阻四，原来是这样啊！”

“娟子姐，你知道吗？她还以钻石王子的名义骗吃骗喝，杨过经理也被骗了。”

“这种人真不要脸，不但骗了我一瓶绿茶还骗了小陆的孜然鸡脖，我真想揍死那贱货。”

“你们也消消气吧，她已经得到报应了，遭到一顿毒打，左脸的淤青至今未消！”

“活该！”那女孩见蕊走过，竟然朝地面啐了一口：“不要脸，残败柳。”

蕊回头，见以往的拥护者装做没看见她，心里难受至极，只好默默地站在角落里。

突然，一个空饮料瓶袭来，不偏不倚打到她的额头。

被打之人抬眼望去，客人们立刻移开目光，事不关己的模样，几位女孩却偷偷地捂嘴笑。

而同事们则是幸灾乐祸的表情，就连杨过也眼神回避转过身。

走到垃圾桶前，将拾起的空瓶子扔进去。

蕊的感觉，就像自己被人从高处推下山谷，身心俱裂，却清醒地痛着，心在淌血，却偏偏流不出眼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