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不一般的东西,几人都来了精神。
“哦,那什么样的笔,我尽力为姑娘去寻。”
“不用太麻烦,捡一块烧焦的枝条就行……”
本着没有就创造的原则,谢家的人很快帮林舒晴弄到了她想要的笔。
林舒晴回忆着脑海中,曾经背过的唐诗宋词,挑了几篇写写景的,誊写出来。
要是涉及到历史人名典故什么的东西,那可就犯规了。
所以她只能挑一些简单的来,不惹毛病的来。
她每写出一篇来,周围的几位少女就争相传看着。
还有的,干脆匐在林舒晴的书案头,看着她写,写一个字就看一个字,乐此不疲。
便是那位夫人,也不觉入了迷。
倒是一旁的老夫人,无奈笑了笑。
“林姑娘,你这只有一份,我能誊写一份自己带回去看吗?”那热情洋溢的少女又跟着问道。
“自然是可以的。”
总不可能让她写完以后,再跟着重写誊写吧。
得到林舒晴的首肯,少女便伏案专心写了起来。
一张两张的纸,在她身前立马多了厚厚一摞。
少女打量了片刻林舒晴,看着她专心致志的模样,给周围的侍女打了一个眼色。
侍女便从抄写好的纸张中,抽出一些,送到门外。
门卫那几位站门边殷切盼望的少年,终于等到了自己盼望的东西。
一人瓜分数张,专心致志读了起来。
屋内屋内,竟十分和谐。
林舒晴记不得自己的写了多久了,只记得背了这位的诗,还有那位的诗句没背完。
她真庆幸从小到大学了这么多的诗句,真不错。
“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一个少女对着林舒晴写诗句情不自禁念了出来。
“这黄河,是哪里的啊?我怎么没听过这地名。”
林舒晴手中一顿,暗觉不妙。
“这黄河,可能是一个不知名的小河吧,姐,也不会想去找这条河吧?”
“黄河,是说,河水经过一块泥土多的地段,冲刷出来的河水颜色是黄色的,正好对应着上面的白日,还有白毛浮绿水,鹅掌拨清波呢……”林舒晴胡乱应了几句。
她话一落,几个小姑娘倒是来了劲。
“这白毛浮绿水姑娘你还没写到呢,不如下一首写出来让我们瞧瞧!”
林舒晴:……
即便是经过全天考试毒打,林舒晴也不是自动写作机,写了快一个时辰,她感觉自己的手差不多是废了。
便放下了手中的炭笔,甩了甩手腕。
旁边的几位少女便立马围了上来,关心道。
“姑娘累了吧,我给姑娘揉揉手腕,你看着力度行吗?”
“姑娘渴不渴,我帮姑娘倒水……”
“姑娘喜欢吃什么口味的点心和蜜饯?我院子里好多,我让丫鬟给姑娘拿去。”
一个个嘘寒问暖,无微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