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肉,缝起来说不定能自己好。不然露在外面,落了什么脏东西进去就不好了……”林舒晴大概解释着。
这就是现代外科的做法,然而她也不是学医的。
只能走这一部分,剩下的只能看天了。
闻梁请的大夫很快就到了,不知是不是走运,这大夫刚刚就在自己家,没去县城。
人到了,自是望闻问切一番。
这大夫是个一大把胡子的中年人,随身背着一个药箱。
看了床上这人以后直直摇头:“我能开个汤药吊着命,只能吊着,得他自己熬着,万一伤口起脓,那我也不行。”
“不过这汤药里面要用上人参,得上不少的钱。这样的情况,估计得用上几十年老参,我们县里,这样的人参少见,还贵重。得赶紧派人去买啊!”
“我给你个开方子。”
说到人参,林舒晴忽然想起来自己的一堆赏赐,里面就有不少药材,似乎一种还有一根人参。
便喊着自家的孩子去给她拿东西,然后把这人参放到大夫面前一看。
“这人参可以吗?”
一个深红色木头制成的锦盒里,装着一根小人参。
人参不算多粗,剩在胡须多,密密麻麻的,铺满了盒子。
“这人参得有三十年了,看着品相不错。不过不能一次煮了,得带回去切片,还有别的药一起,你们谁跟我回去开药呢?”
大夫打量了一屋子的人,几乎都是女性。
虽听人说有老虎出没,可这人身上的伤明显不上老虎弄的,这个时候喊老弱妇孺出去也不安全。